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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呀,你厚顏不厚顏啊你,小周和你是一個型別的嗎,人家小周白衣天使,多溫柔,多體貼,多清純,重要的是會疼人,哪像你,嘖嘖,差遠了。”我故意說著,喜歡這樣和她掐,每次掐都是個樂子。
“不是啊,你都沒仔細看嗎,小周的胸部,嘖嘖,至少有94,這和我是不是一個型別你說,原來季颯喜歡豐腴的女孩,你這個弟弟和你一樣是好色之徒啊,就像你啊,每次相中的男人一看就是床上很厲害的那種。”賢芝略有無恥的意味說。
“你好下流啊,你這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色女,我弟弟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呢,再說了,小周是天然的,你是動刀的,不一樣好不好。”我鄙夷她。
“怎麼樣,你去哪裡啊,是去我和馬衛的新家呢,還是送你去江寧程朗的房子啊?”賢芝戴著墨鏡,酷氣十足。
“你和馬衛都搬進新房子了啊,你們買的什麼房子啊,這麼快。”我驚訝這兩人渴望過二人世界的願望有多強烈,簡直是迫不及待。
“沒啊,買的二手房,價錢挺高,但是新房,沒有入住過,我過兩天裝修一下。”賢芝說。
“那我還是先回江寧吧,我有鑰匙,今晚先住那邊,程朗下班會過來陪我的。”我說。
車在十字路口停下的時候,有買報紙的人將報紙塞進來問要不要,賢芝問我有沒有零錢,我拿了個硬幣給她,她交給賣報紙的人接過報紙很順口地說了一句:“不用找了。”我想她一定是太出手大方習慣了付錢的時候說一句不用找了。
這時候賣報紙的四十歲男人巨大的腦袋探進了窗戶說了一句:“本來就不用找,我的報紙是一塊錢一份,你沒多給我一分錢,說得像是我佔你便宜了似的。”
賢芝氣得說:“把頭拿開,我關窗戶!”
我在一旁捂著肚子笑,說:“彆氣了,也不怪人家,你本來就沒多給錢,你還叫別人不用找了,哈哈。”
賢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地說:“我這不是說習慣了嗎。”
“對了,你怎麼關心國家大事了,怎麼買報紙看啊?”我翻看著報紙,覺得都是一些熟悉的新聞口號。
“你翻到福彩那一版面,看看昨天雙色球中獎的號碼是多少?”賢芝說。
我把數字報給賢芝,她沮喪地搖搖頭說:“第一次買彩票竟然沒中!!!”
她這句話聽得我匪夷所思,誰說第一次買彩票就應該中的。
我又隨意翻看了幾頁報紙,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