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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的時候,就聽了辜鴻銘的故事,是聽賢芝說的。
辜鴻銘有一妻一妾,妻子名字叫淑姑,擁有一對讓辜如痴如醉的三寸金蓮,是他的興奮劑。小妾是一個叫貞子的日本女人(不要聯想到《午夜兇鈴》哈)是他的安眠藥。
辜鴻銘後來美滋滋的說:“我的一生有如此之建樹,原因只有一條,就是我有興奮劑和安眠藥日夜陪伴著我。”
閒暇的時候,他就把妻子的小腳握在手中把玩,就變成了一種嗜好,每當寂寥時,便從妻子的小腳上排解,寫東西遇到瓶頸室時,就要把淑姑喚到身邊陪伴,叫妻子把腳上的鞋子脫下,把一雙三寸金蓮伸到他的面前,讓他拿在手裡,捏捏玩玩,然後把裹腳布一層層解開,將鼻子湊到小腳上去猛嗅。
後來,辜鴻銘娶日本女人貞子為妾。得了貞子姑娘後,舞文弄墨,倦怠無聊時,總少不了興奮劑——淑姑。若要睡覺,離了安眠藥——貞子,就會通宵無眠。美中不足的是這安眠藥——貞子,一雙大腳,因此,辜鴻銘每到睡覺之前,先把淑姑的小腳把玩一番,等興奮過後,再往貞子床上安眠去。
這就是少數男人內心渴望的白玫瑰與紅玫瑰吧,總是要兩種不同的女人相伴才是最美妙的事。
賢芝說她偏要是一個茶杯配幾個茶壺,她說她不怕裝不下,不怕茶壺倒的水會滲出來,她是一個超級大的茶杯,配幾個小茶壺就是了。
她到後來果真是配了一個又一個茶壺。
我還和溫安年打過趣,我問他會不會也要一個茶壺配幾個杯子,他信誓旦旦的說他壺裡裝的茶剛剛好只夠一個杯子。
我還引用了陸小曼和徐志摩大婚時,陸小曼便對徐志摩立下規矩: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壺的比喻來作藉口,你不是我的茶壺,而是我的牙刷,茶壺可以公開取用,牙刷卻不能數人合用。我今後只用你這把牙刷刷牙,你也不準向別的茶杯注水。
最殘忍強悍的是時間,手掌翻覆間,便抽刀斷了恩恩愛愛的濃情蜜意,抹去了真真切切的車水馬龍,碾平了熱熱鬧鬧的人間煙火。但再豐盛的回顧也不過是海市蜃樓。
我季素,要在顛簸坎坷之際,復活。
愛得死去活來,恨得至死方休,起承轉合,憤責怒罵,等滿身傷痕,靜靜躺在床上,望著窗外一輪圓月,方才慢慢的恍悟過來,那個棄了我負了我傷了我的人,不過是偶爾投在波心的一片雲,還是一朵烏雲,並非明月光,亦非硃砂痣。
這一場婚姻紛爭應該落幕,我要為自己好好的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