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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愛的事情是這樣,連她工作的事情也是這樣,傅寒川到底為她做了多少事,就因為她是他的妻子?
林初夏的心裡沒有答案,更不敢直接去問傅寒川。
一旁的林母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話後,突然感慨道,“你還是應該有個孩子……”
林初夏聞言,手一抖,差一點把手裡的碗給打碎了。
林母自顧自的激動了起來,對著林初夏迫切的說道,“你和寒川雖然結婚了,可是他那樣的男人,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。你要保住婚姻,要綁住傅寒川,還是應該有個孩子。有了孩子後,男人就會收心了。哪怕外面真有不乾不淨的女人,你的孩子才是婚生子……”
林初夏聽得陣陣發愣,不懂滿腹才情的母親為什麼會變成俗氣又市儈的普通婦人。
而林母接下來的話,則讓她如墜冰窖。
“你姐姐再過半年就要回來了,倒時候還有很多事情要傅寒川幫忙,你千萬不能跟他離婚,有了孩子才是最好的保障。”林母看著林初夏的眼神裡,只有咄咄的逼迫,哪裡還有對女兒的愛意。
自從懂事起,林初夏就是這麼過來的,林父林母嘴裡永遠只有“姐姐,姐姐”,她以為早就麻木了,可是每次聽到還是會忍不住的心口發冷。
連她的婚姻,也要獻祭給姐姐嗎?
“媽,碗洗好了,我回房間看看。”
她逃一樣的離開廚房,腳步快的不給林母拒絕的機會。
林初夏回到了她的小房間,砰地一聲關上門,後背抵著門板還是忍不住地顫抖,冰冷得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。
卻在這樣彷徨無措的時候,對上了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,正凝視著她。
不知為何,原本跟林父下棋的傅寒川竟也在她的房間裡。
她的房間是雜物房改的,空間很小,一張窄窄的單人床,一張小書桌,靠牆的衣櫃,已經將這個房間塞滿,逼仄的連轉身都不方便。
傅寒川坐在她的床上,高大的身形似乎將房間裡的剩餘空間都壓縮了。
林初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,木質基調的古龍水,淡淡的,是從傅寒川身上散發出來的。
這個房間根本沒有窗戶,她卻在傅寒川的肩膀上看到了陽光。
一瞬間,那滔天的寒意在她身體裡散去,愣愣得看著傅寒川,心口漸漸回暖。
“怎麼了?”傅寒川將她的反常看在眼裡,神色探究。
“沒……沒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