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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，有些担心。
虽然可能他的帮助也没有什么用，但是他也没法坐着干看着，还是试试关心一下。
他走出外面，拿过来一杯温水。
看着那诱人的唇瓣，轻轻用指头拨开，指甲撬开她的牙关。
拿着被子凑过去，小心地给她喂一些水，倒进她的口腔里，不要直接往喉咙倒，那会呛到……
以前姐姐发烧的时候他就这样给人喂过水，窍门就是不能一次喂太多，要少量多次，让人自己吞咽进去，而不是别人灌进去。
他托着天使的下巴，喂一点就等她自己吞咽，然后一点一点补充水分，唇瓣润湿。
一般就是这样了。
没醒也不能吃东西，补充点水分就差不多了。
也不知道这个天使是病了还是怎样。
路西法都不清楚，他当然也不知道，但是……
“还是尽早好起来吧，应该有谁等着你吧？”
朋友什么的……
他摸了摸她的头，还是没感觉出什么，轻轻呼出口气，就准备离开了，把毯子还她盖上一点肚子。
虽然天使应该不会着凉就是了。
额，也说不定？
他对于天使的认识还没有那么充分，还是按照照顾人类那样照顾。
陈明没有注意到的是，在他做完这些事情后，天使的眉头微微舒展了起来，等到他离开，一个光圈虚幻地浮现……
在天使的头顶，散发着光芒，稍微驱散了黑暗。
……
……
到了下午关门。
“额啊……”
东一伸了一下懒腰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，叫到——
“累死了累死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陈明看着她，眯起眼睛，说道——
“你有什么辛苦的？我一回来就没有在做事了，只有阿符在做，就知道欺负阿符。”
“我，我这是锻炼新人嘛。”
东一脸上一红，为什么自己偷懒总是被他抓到啊，抓到就算了，还一直说，多不好意思。
阿符拿着毛巾擦了擦手，笑着道——
“没事的，而且已经人手很足了。”
“是啊，不需要再多一个碍手碍脚的懒虫了。”
陈明笑着点了点东一的头。
东一假装没有听到，说道——
“有些饿了，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