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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,丟了東西。
一個紫檀木金封的匣子,巴掌大小,在府庫重重看守下不翼而飛。
失竊不是大事,再重要的東西丟了,也不敢驚動到皇帝頭上,麻煩就麻煩在,這東西是刑部抄家的時候,在恭誠伯爵府搜出來的。
當時這匣子落鎖又束之高閣,顯然是很重要的東西,現下還沒來得及開啟就不見了。
宗人府在大理寺報了案,陳叔臨心知事關宮裡那人,又直覺事有蹊蹺,便連夜讓宗人府知會稟報了皇帝。
趙元衝絕不會再讓人在謝玿身上打主意,是以密令大理寺、宮內暗探、京城防衛司協同嚴查,心內卻隱隱不安,好似烏雲蓋頂,好日子無多。
而大約是天氣轉涼了,紫宸殿裡也確實多了些蕭瑟之感,梨花幾乎落盡,唯有一樹金桂愈加繁茂。
他一跨進院門,就看見批衣站在窗前的阿玿,梨花瓣在她眼前簌簌而下,風起,吹動如飛雪狂卷。
那一刻,趙元衝的心彷彿被用力撅了一下,好似那單薄的身子會隨著那陣飛舞的梨花瓣飄遠,不見。
他趕緊走過去將她的手緊握在掌中,牽著她進屋,“昨晚還又咳嗽了幾聲,怎麼冒著風就出來了?”
阿玿抽了抽手,抽不出,也就隨著他去了。
“已經大好了,不礙事。”
趙元衝微不可察的蹙眉,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太對勁,面前的人還是笑語晏晏,她不抗拒自己,但也不那般情熱主動。
心中的不安愈加強烈,他看她已經好多了,夜裡便抱著她寬衣溫存。
她伏在他身下,微聳的肩胛骨輕輕顫抖,看不清表情,不是以往的嗚咽尖叫縱情求歡,只有苦苦的壓抑。
趙元衝眼中有火苗跳動,越發將她衝撞的不住顛顫輕晃,卻始終不能遂願,直至最後釋放紓解,疲累至極,相擁而眠。
第二天起身,阿玿一陣眩暈,眼看又要跌倒在床,趙元衝一驚坐起從背後擁住她,神色焦灼,忙試了試額頭,果然滾燙的厲害。
他懊惱道,“是我不好,明知你著了涼,還如此心急。”
阿玿只是抓緊他手臂,不住喃喃,“難受,好難受,元衝,我好難受。”
趙元衝心疼萬分,用自己微涼的臉頰貼著他額頭,一邊吩咐去請太醫,一邊道,“阿玿,不怕,我在這兒,不怕。”
邱子明奉召而來,匆匆進屋,瞧了她神色形狀,隔著帕子探了脈,心中微松,只是尋常風寒之症。然而他暫時沒什麼機會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