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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對謝怡訓很是忌憚,也使了不少手段,但除此之外…你恭誠伯爵府謀反作亂致使天下大亂黎民受苦,是咎由自取百死莫贖;朕雖不仁,卻無愧天地百姓;謝怡訓勾結西鵠動搖成周根基,忠義何在?”
“還有,朕與她之間,遠不止幾分兄弟情義。”
他雖處險境,句句擲地有聲威勢懾人,劉靳咬牙切齒,卻無法反駁,恨恨道,“趙元衝,你休要狡辯!我問你,你當日不但殺我恭城伯爵府滿門,還毒殺元信公子,甚至逼迫小爵爺,將她百般折磨,幽禁狎玩,致使她不堪凌辱服毒自盡,是也不是?”
木劍聲幾乎暴跳而起!自己在舊部眼裡都是什麼下場?!還能不能再離譜點?!
趙元衝微愕。當年,對外只說是謝玿謀反獲罪,連同恭誠伯爵府一干判將殺頭斬首,如今此人卻知道這些隱秘,想必是和那畫像的出處一樣,宮中早有奸人相應。
只是這“奸人”,卻另有所圖。
那畫像中的阿玿神色悽然哀怨,叫人一看,豈不真坐實了虛言。
坐實了虛言,才好挑動這些餘部鋌而走險,提前刺王殺駕。
然而這些話,如同那畫像一樣,表面如是,內裡全非。
但無法解釋。
無法解釋,就不解釋。反正同這些人,也沒什麼必要解釋。
趙元沖默了片刻,卻看向劉靳,反而是道,“看來,你們也都知道。”
劉靳一愣,“什麼?”
趙元衝苦笑一聲,“你們也早就知道謝玿她不是男子對不對?”
劉靳不答,算是預設。
趙元衝目露哀色,道,“謝怡訓明知她是女兒身,卻從小要她練那等傷身傷體的功法,利用她以‘世子’之名給西鶻和舊部許諾希望,明知皇位是留給趙元信的,殺孽罪責卻讓她一人揹負。而你們,明知她是女兒身,將來斷不會任她登基稱帝,卻還是默契緘口利用她攻城略地塗炭生靈。”
聽到此處,劉靳卻大怒,喝道,“你休要顛倒黑白,小爵爺所作所為難道不是為報血海深仇,不是為推翻趙怡晟那昏聵無能的暴政?!起事乃是義舉,也是她自願為之,我們效忠的是恭城伯爵府,效忠趙元信與她,又有何區別?!只要她一日忠於恭城伯爵府,我等也就一日效忠於她,何來利用之說?!反倒是你!所行禽獸之舉與姦淫擄掠何異?!”
趙元衝無言,多說無益。
劉靳卻當他理虧預設,起身走到趙元衝面前,冷笑一聲,“陛下無話可說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