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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...”
楊貴妃初聽,神情似有些愕然,面上逐漸惶恐驚疑交錯,下意識竟想要掙開她的手。她抬眸,忽然撞進莊妃眼眸,與料想不同,那眸中依舊柔和寧靜,沒有錯猜的猖色得意,她慢慢冷靜下來,心知莊妃意欲不是與她為難。
莊妃凝視著她變幻許久又平靜下來的神色,繼續道,“...但娘娘近日需得留心下祥春宮,呂婕妤少年貌美,家世又不凡,難免爭強氣盛些,最近她言語中頗有不忿,娘娘還是多留意,近日...尤其是近日不要叫她生了事端。”
這話其實不用鴻柔多說,即便是楊致秀諸事繁忙,也知道呂譽雯近來不甚心靜,但大約是懼忌皇帝,沒敢過分攪鬧。
兩月前呂家送進宮一個婢女,說是來陪伴呂譽雯,但那侍婢瞧著相貌不俗妖嬈美豔,又能歌善舞,顯然意圖不淺,可惜前段時間只在白日見了皇帝一面,莫名其妙就生病死了,祥春宮說是偶感風寒身子虛弱撐不過去。太醫瞧過說死狀無異常,呂家也自說不追究。終究是祥春宮一個婢女,又是呂家自己送進宮的,楊致秀自然也不會過多詢問,這事也就這麼揭過去了。
可不少人都明白,呂婕妤大約是把對紫宸殿的氣撒在了這美貌婢女身上,無非是那日白天飲茶時,皇帝多看了這婢女一眼,說她眉眼有些英氣。
此時楊致秀聽一向溫柔謙和的鴻柔也這樣提醒,不免也留了一份心思在祥春宮,兩人默契想看一眼,又聊了些不要緊的話,才分手了。
注1:民為邦本,本固邦寧。--出自《尚書五子之歌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