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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致秀吸口涼氣,“皇后?真好,最不該知道的人知道這事,我可太放心了。”
瞧她如此,趙元衝心中不知為何心中更添歡喜,儘管還是一臉的處變不驚,原本不該說的話也就多說了幾句。
“母后她不會貿然去尋你麻煩,憑空多出了一個‘皇長女’,她自然要暗查細訪,以她對我的瞭解,遲早會查到我身上,那時她所有的心思都會放在我這兒,你倒無礙了。”
楊致秀若有所思,無意間撐起下巴,道,“意思就是她還看不上我唄。”
她眼睛靈動一轉。趙元衝心中忽地一痛,猛省,那“似曾相識”,似的是誰?識的又是誰?
那狡黠神色竟與一人如出一轍,相仿相重。
或許原本,楊致秀脫離了那個“雍華”之位,她的灑脫隨意自由自在,本就與某人有兩分相似。
此時此景此話,便如當胸一擊,趙元衝頓時心亂如麻,他眼中瞬息萬變,似柔情似迷戀又似痛楚。
楊致秀卻已然被他盯得臉頰醉紅。
長久相處,知其可貴可敬之處,如此男兒,縱使是自己經歷過國破家亡的變故,又如何不生情,如何不留情...
她是不得不動情,她也從未掩飾。
“喂...”她紅著臉,小聲出口提醒道。
趙元衝陡然一驚,收回神智。殿中一時靜默無語,誤會暗生。
時過半刻,楊致秀捂了酡紅臉頰,咕噥一聲,“我...我先走了。”便碎步搶出門。
結果,人未遠去卻又折回,站在門口支吾道,“你...你要做什麼可快一點,我...我可不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兄妹。”
趙元衝怔然一愣,怎會不明白她這句話的用意...卻只是微微一笑,並無回應。
半月後,西南邊境雖有戰事,朝廷為安定民心,秋狩如期舉行,並將原先金陽坡獵場的範圍擴大了一圈,禮部美其名曰“敬天施德以利戰”,勒令獵場周遭的百姓儘快遷居。
早朝時,兵部尚書呂虛慎而又慎提了句“此舉甚好,但...只怕擾民。”
周皇凝視他半晌,才轉而過問了禮部。禮部尚書言道,“每戶皆有遷出安家費,銀兩已由戶部按數撥付。”戶部尚書隨即附和。
於是此事再次獲准,後以兵部因怠慢行事被周皇訓斥幾句作罷。
朝外,呂虛對柳容辭搖頭嘆氣,愁眉苦臉道,“區區每戶幾錢銀子,哪夠百姓遷徙?莫說拖家帶口的,就是光棍也花不了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