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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結果了嗎?”
趁著對方的手因為自己的話而微微頓了一下,沈嶠將手抽了回來。
到了鬱藹這樣的武功境界,夜再黑,燭火再微弱,也並不妨礙他的目力。
他專注地打量沈嶠,後者面色冷白,身形比之從前消瘦許多,可見這陣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,握著竹杖的那隻手腕從袖子裡半露出來,瘦骨伶仃,令人不由得心頭一顫。
鬱藹輕輕嘆了口氣:“你既然回來了,就不要走了。這件事,容我慢慢再解釋可好?”
沈嶠搖搖頭:“玄都山都要選立新掌教了,我這個丟了玄都山臉面的舊人在此,豈不令你難做?”
鬱藹奇道:“誰說玄都山要換新掌教的?”
沈嶠:“十日後玉臺論道,難道不是玄都山準備同時確立新掌教的大典?”
鬱藹剛要搖頭,發覺自己的動作對方看不見,便道:“自你落崖失蹤之後,我一直都派人暗地四處搜尋,可無論如何都找不見你。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,只要你一日未死,玄都山的掌教就不會換人,我如今雖然代為打理上下事務,可也只是代掌教而已,從無僭越取代之心。”
若換了從前,鬱藹說什麼,沈嶠自然是深信不疑的,但時移勢易,如今的他卻不敢再說這樣的話了。
他沉默片刻:“當日我與昆邪約戰之時,便發現自己內力十去五六,真氣凝滯,運轉不暢,勉力支撐,卻終是無濟於事,當時我也仔細回想了一下,卻始終也想不明白自己何時中毒,又是在哪裡中的毒。無論如何,也沒有想到你身上。”
鬱藹垂首不語,掩在袖中的手卻幾不可見地顫動。
是了,從小到大,對自己,甚至是對玄都山上的所有人,沈嶠總不吝付出信任。
這並非因為沈嶠愚蠢矇昧,又或天真可欺,而是他相信他們,相信世間總有善意,相信這些伴隨他一道長大的人與事,更相信這些如手足一樣的師兄弟不可能背叛自己,所以他才會毫不設防,也才會讓自己輕易得手。
沈嶠繼續道:“後來我跌落山崖,人事不省,醒來又失去記憶,鎮日懵懵懂懂,恍恍惚惚,直到新近才記起許多細節,我與昆邪交手的前一晚,你過來找我,說要與我抵足而眠,又說了許多從前的事情,還說你對小師妹有傾慕之意,可惜小師妹對誰都冷冰冰不愛搭理,所以甚為苦惱,只能前來找我訴說,希望我與昆邪決戰之後,出面幫你去和小師妹說。”
鬱藹沒有應聲。
沈嶠:“昆邪下戰書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