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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：“看我前世積了多大的德……”
今生遇見居湉湉。
沈照：“？”
……
周黎劃開螢幕，將那句話原封不動地回給居湉湉。
周黎：【我這是上輩子積了多大的德哦……】
一會兒，居湉湉回了她一個問號。
【？】
微信訊息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格外突兀。
周黎感覺沈照轉頭看了她一眼。
不過他沒說話，又回頭認真開車了。
周黎抬手將手機摁了靜音，萬念俱灰地打字：【他看到了。】
居湉湉：【誰？看到什麼了？】
這訊息剛發過來幾秒，她像是自己反應過來了，只見螢幕裡，猛地冒出來一個感嘆號。
居湉湉：【！】
之後是好幾個感嘆號。
居湉湉：【！！】
居湉湉：【！！！！！！】
周黎閉了閉眼，心如死灰。
居湉湉：【你怎麼搞的啊？！】
周黎：【剛去上衛生間，手機放桌上，就……】
居湉湉：【等等等等等……你微信訊息沒有設定詳情不可見？】
周黎：【嗯？】
周黎：【那是什麼？】
居湉湉：【……】
對話停留在這串省略號，好一會兒，居湉湉沒有再回復。
周黎以為她是在截圖做設定教程，安靜地等待著。
幾分鐘後，手機螢幕再次亮起。
她低頭一看，頓時……
風中凌亂。
居湉湉：【這屆2G少女太難帶，我先跑了……一會兒讓你男人床上教你吧[狗頭]】
周黎：“……”
她，這，是，上，輩，子，積，了，多，大，德，哦。
周黎一腦袋磕到了車窗上。
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，看著大家都活得好好的樣子，她心裡真的是好羨慕。
要不，找個洞把她埋了吧。
……
這一路格外漫長，總算，車子開到了闌珊園。
周黎低著頭，解開安全帶，默不吭聲就去開車門。
她可能得回去躺幾天，等血條恢復了才能有力氣和他說話。
沈照側頭注視著她，見她垂頭喪氣地解著安全帶，喉結無聲滾了滾。
車廂幽暗，他的五官幽深，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