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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國人會要求大遼稱臣?”一個副使終於開口了。
另一個副使立刻說道:“那還談個啥?大遼自太祖立國,只有別族稱臣,何時對他人稱臣?如果他們這般無理要求,讓大遼蒙受屈辱,咱們立刻拒絕!”
蕭思溫睜開眼睛道:“敵國大軍威逼之下議和,簡直就是城下之盟,這種時候議和本身就是屈辱。”
剛才說話的兩個副使改變口氣陸續道,“北院樞密使的意思,此番前來,應盡力達成和議。”
蕭思溫道:“那還得看看究竟是些什麼條件。”
說到這裡,蕭思溫不動聲色觀察楊袞,楊袞也是副使之一,但並未表態。
“楊副使?”蕭思溫看著他。
楊袞馬上做出恭敬的姿態,說道:“蕭公乃正使,此事還是蕭公作主。不過……北院樞密使認為與許國角逐非長治之道,此時大遼內外交困,更得果斷抉擇。”
蕭思溫聽罷恍然:“良禽擇木而棲。楊副使本身也頗有才幹,能得樞密使賞識,對大遼也頗有益處。”
楊袞隨口說道:“樞密使與蕭公同朝為官,並不是外人。”
蕭思溫無話可說,從馬車縫隙裡看出去,一望無際的平原,慘白中帶著屎黃的驛道蜿蜒延伸,就好像一條無法預知前途的不歸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