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禽。
李君閣今年沒放魚苗,和集團水產部的人負責在盤鰲溪放斑鱉。
這玩意兒醜歸醜,可實在是過於精貴,外加還要咬人,讓不熟悉水產工作流的志願者來弄,李君閣實在是沒法放心。
無數的媒體蜂擁而至,這個可以算是國家大事,甚至可以算是全世界關注的大事。
按理說黑頸長尾雉的珍貴程度並不亞於現在的斑鱉,可人家之前可是名列殭屍物種的,因此媒體關注點都在這玩意兒身上。
科學調查結果?一邊去,我們需要的是話題和眼球!
加上野豬,珍禽,接下來的千人齋飯和四百多桌長街宴,這次放流,花絮完全管夠。
時近中午,小艇陸續回來了,齋飯的大灶邊上,一碗碗的豆花和一盤盤的蘸料,在幾張大方桌上堆疊的高高的,等著人們來領取。
長街宴開始上菜,客人們陸續坐齊。
開席了。
天氣清和,微風徐徐,初夏的李家溝,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美。
笑語盈盈,歡呼陣陣,人們在勸酒佈菜,娃子們端著飯碗跑來跑去,氣氛好得一塌糊塗。
李君閣和阿音一路敬酒,答謝志願者們的大力支援,直到近兩點,大多數客人都已經吃完散席,才有機會坐到菜頭他們那一桌來吃點菜說說話。
這也是老規矩了,釣友會和基金會的幾個組織者都在這一桌,大家有的是話聊。
李君閣端起酒杯笑道:“來來來,今年大家的體力好像都見漲啊,就是這酒似乎沒怎麼動,怎麼酒量比去年反而下去了?”
菜頭說道:“龜兒太壞了你!都累成麻花了誰還喝得動?你肯定是故意的!”
李君閣打死都不認這個賬,拉著阿音站起來:“明明是你們天天鬧著要做環保先鋒綠色旗手的好不好?這不都是滿足你們的願望嗎?不管,開了幾個車?人數減車數,就是杯數!我跟阿音再敬你們一個!”
一群人又扯了半天酒經,好不容易這最後一杯酒剛剛下去,就見阿音身子一偏,朝李君閣倒了過去。
菜頭哈哈大笑:“嘚瑟吧,別我們沒事你先把阿音帶醉……啊喲不對……”
就見桌上的菜盤,酒瓶都咯咯咯地輕微跳動起來,李君閣先是本能地伸手一把將桌面壓住,才猛然醒悟過來。
我靠!這是地震吧?!
緊跟著震感來了,木樓民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搖晃著,彙整合一種密集的踏踏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