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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連他都不放在眼裡的!
裴子言便是連眼睛都沒有眨:“究竟誰是主子,誰才是奴才!給我將他拿下!”
侍從猶豫了許久,終究是聽從裴子言的話,三兩下便將原本就有些富態的孫公公牽制住了。
孫公公原本在宮中富貴慣了,乍然淪落這個場景之下,還滿是震驚。
“殿下,老奴——”
他還沒再說話,便直接被裴子言的人將嘴巴死死堵住了,直到再發不出一絲聲音,裴子言才冷哼了一聲。
“便是因為身子想來康健,這一回已經整整數日沒有父皇的訊息了,我才更應當防範於未然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身側的侍從。
“我要寫一封信,到時,幫我送出去。”
侍從一愣:“殿下要送給…?”
裴子言擲地有聲。
“南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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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南王府
南王正一手擁著自已的美妾,另一隻手輕蔑地將送來他面前的信開啟。
皇兄出事,滿城風雨,便是南王府上下也都知曉了這個訊息。
甚至不少幕僚來同南王謀劃。
若是想要起勢,如今應當是最佳的時刻。
不過,縱使是幕僚嘴皮子都要磨破了,卻只收到了南王那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今日伺候他的是雲柔。
當日雲柔隨著南王回府之後,被南王寵了一段時日後,便有些得意忘形了,竟直直衝撞了南王妃。
南王妾室雖多,卻沒有一人敢衝撞南王妃的。
雲柔碰了個釘子,春日未濃時,便被南王妃扒了外衣,打了二十板子。
她還以為南王會替自已做主,卻沒有想到,竟三兩個月不再見到南王了。
一直到近日,宮中傳出來訊息後,雲柔想起自已在宮中伺候的事,眼巴巴地自請床榻,好歹見到了南王殿下的面。
雲柔指尖輕輕點在南王的胸口處,一幅魅色生嬌的模樣,她看著南王遲遲不看的信,掐著嗓子嬌嬌柔柔道。
“殿下,這是何人送給您的呀?”
她話音剛落,南王的鷹目便轉了過來,死死盯著雲柔。
雲柔被他這冷峻的目光嚇了一跳,急忙開口:“妾身知錯,不會再問殿下的大事了。”
南王聽到這話,才拍了拍她的臉頰,力度不輕不重,卻還是在雲柔臉頰上留下了紅痕。
不像是對待寵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