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勢，略帶審視地看著面前的裴今衍。
他似乎第一回見到裴今衍一般。
哦，不，上一回裴今衍給了他一紙巨型船隻的建造圖紙時候，南王便有所察覺。
自已這個皇侄，似乎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清醒明瞭。
甚至他的想法，都像是能被他提前洞悉一般。
南王並沒有立馬開口答應或者拒絕裴今衍的提議，只是靜靜地看著他。
裴今衍也沒有再說些什麼，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等過了許久，屋外蟬鳴聲漸起時。
南王才轉動了一下自已稍顯有些僵硬地脖子：“本王怎麼知曉，太子如今不是誆騙本王的？”
裴今衍頓了頓，抬眸看向南王：“皇叔只要相信，孤想為了大晉好，便就好了。”
這話太過於空，可南王卻也沒有直接拒絕。
他只笑了一聲：“那太子殿下今日便先回去吧，本王。。。考慮考慮。”
“好。”裴今衍繼續道，“只是，父皇那未曾相認的弟弟，孤想，皇叔還是離他遠一些好。”
他說完這話之後頓了頓，眉眼間閃過一絲厭惡：“免得沾染了他的蠢氣。”
南王聽著忽然大笑出聲，胸腔震動連帶上了面前的桌案。
他目光之中都是笑意，落在了裴今衍的身上，這審視的目光與往常的都不同，帶了幾分揶揄。
“好。”
“本王，聽皇侄兒你的。”
。。。
等裴今衍從書房之中出來的時候，天邊已經開始翻起魚肚白了。
在門從裡邊推開的時候。
殷蘭辭急忙上前來，先上上下下看了裴今衍，見他瞧著不像是出了什麼事情的樣子，才堪堪鬆了一口氣。
裴今衍只覺得有些好笑，他捏了捏殷蘭辭的肩頭：“小舅舅，走吧。”
殷蘭辭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：“去哪？”
“回家。”
裴今衍說完之後，轉過頭來看向南王。
他視線又低垂下來，掃了一眼地下躺著的幾位：“皇叔，這幾個還是勞煩您處理處理了。”
南王頷首，目送著裴今衍幾位快速離開南王府。
等回到宅子後，殷蘭辭將身上的衣裳換下之後，才開口問裴今衍。
“你與南王方才究竟談了一些什麼？”
殷蘭辭當初還以為裴今衍帶他們去南王府上，是為了親自動手將南王給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