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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人的心尖。
不卑不亢,擲地有聲:
“靖王殿下以為呢?”
這便是甥舅兩個公開的對峙了。
蕭恂幾乎是勃然變色。
他的舅舅,當著滿殿的人,非但不幫他,卻也要來橫插一腳,偏要羞辱他!
“恂兒!”
上首的陸皇后驚呼一聲,再沒有方才人淡如菊的優雅,從寶座上起身,盯著殿上的蕭恂,輕輕搖頭。
莫要將事情鬧大。
陸皇后知道自己的弟弟,陸聞笙看起來圓融溫厚,遇事妥帖,但性子裡自有一股執拗,一往無前。
先時蕭恂來尋她,說要納沈南枝為妾時,她心下有過猶豫。
她知道聞笙對這女子有幾分似有若無的好感。
但陝東道大行臺尚書令之女方月恆,眼看著就要嫁給聞笙為妻。陝東道管轄包括整個黃河以東的地區軍事大權,對於恂兒的大業,頗多助力。
為此,陸皇后思慮再三,才準允了蕭恂之請。
因為女人看似嬌弱,有時候對付男人,卻是一把利器。
她不能放任沈南枝這個隱患存在,左右恂兒喜歡,給他倒也很好。
卻萬萬沒想到,她這一向老成持重的弟弟,會當著方小姐的面,公然維護沈南枝。
當真是禍水!
但此時且顧不上料理她。
“定是方才席間吃多了酒,”陸皇后舒一口氣,緩和了神色,笑著轉圜道:
“怎麼一向親厚的甥舅兩個,倒認真拌起嘴來?”
她將兩人劍拔弩張的對峙,說成輕巧的拌嘴。
這會兒自有那懂事的夫人,遞上梯子,“皇后娘娘設宴,這酒自然是頂好的,別說輔國公,妾身都貪吃多飲了幾杯,這會兒正酒意上頭呢。”
“可不是,這玉泉酒是比咱們平日裡喝的果酒勁大。”
場上一時說得熱鬧,倒將方才靖王要強納南枝之事,黑不提白不提的囫圇過去。
氣氛也漸漸熱絡起來。
淑妃卻不是個好想與的。她早就看靖王不順眼,自然要踩上一腳,於是笑道:
“一個個的都說自己吃醉了酒,怎麼不見你們去外面,看上哪位俊秀的郎君,強擄了去?”
“也是冤枉,倒全成酒的不是了。”
方才正說的熱鬧的幾個貴婦都訕訕住了口。
淑妃娘娘頗受聖寵,在宮中幾乎與陸皇后平分秋色,她此時開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