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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就是幾億，我也會想辦法。”
“但是我接受不了，永遠做你退而求其次的那一個，如果以後再發生什麼事，需要你再做選擇，你是不是還會選別人？”
他的成長過程裡，從來沒有被人堅定地選擇過，這種事他經歷的實在太多了。
沈眠看著他，有些怔，心底很難受，她心疼他，但又不知道要怎麼樣辯解才能讓他相信，她說：“不是這樣的……你相信，這次我一定會珍惜。”
他喉結輕滾了下，嗓音有幾分艱澀：“如果蕭牧之沒有和陳婧在一起，如果他沒有離開訂婚宴，你會看我一眼嗎？”
沈眠垂在身側的手一下子攥緊。
又是一個很尖銳的問題，她咬著唇，有些無措。
他垂眸，不再看她，“有時候我在想，對我，你會不會只是同情和內疚，所以才能每一次都走得這麼幹脆利落，倒是我……”
他唇線緊抿，“我好像還沒你果斷。”
訂婚儀式那天，他未嘗沒有過遲疑，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，而是告訴她，和他訂婚就是一輩子，在臺上，司儀要他親吻她時，他也確實是在等她主動，然後在眾人目睹下，那個深吻幾乎在她身上打下他的烙印。
那個吻包含著憤怒和洶湧的佔有慾，他想要所有人都看到，她只能是他的。
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達，他甚至都很少說這麼多的話，沈眠心底酸澀，小聲辯解：“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但語言實在蒼白無力。
過了一陣，蕭寒聲輕聲道：“外面冷，你上樓吧。”
說完，他轉身朝著停車場走去。
沈眠站在原地，愣愣地望著男人離開的方向，視線逐漸模糊。
上樓後，沈眠看到趙念巧在陽臺講電話，她徑直去了自己臥室，洗過澡躺在床上，她翻來覆去一陣，想起什麼，拿起手機。
果然，晚飯那陣子和楊雪的對話被扔在那裡，楊雪後來還發來一個問號。
她心口憋悶，忍不住發資訊問楊雪：你和程宇最近有進展嗎？
楊雪回覆很快：怎麼突然問這個？
沈眠：要是有進展，就給我一點成功經驗，寒聲哥哥現在對我意見很大，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哄好他。
楊雪：說實話，換我是小蕭總，一定不會回頭的你知道嗎？你都選和蕭牧之訂婚了，簡直就沒把小蕭總放心裡。
沈眠又翻了個身，好像全世界，包括蕭寒聲自己都覺得，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