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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現在說出來，喜歡也變成不堪。
“陳婧從來沒有介意過我和你的來往，”蕭牧之盯著沈眠的目光很冷，“哪怕那次我找你一夜，她也沒有任何抱怨，還問我找到你沒有，她說女孩子在外面過夜很危險，她還關心你的安危。”
沈眠僵硬地站在原地，聽到這些話，她只覺得荒唐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歡她，你表達得挺明白的，上次在我車裡，她主動示好，結果換來你冷言冷語，她挽了一下你的手，你就恨不得將她甩開，你是不是忍很久了？”他死死盯著她，“還是說，我說你是乖乖女很無聊，你就連這筆賬也算在她頭上了？”
沈眠攥緊雙拳，身體有些不受控地發抖。
“我沒有，”她咬牙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沒有甩開她的手。”
蕭牧之沉默下來。
他看到沈眠紅了的雙眼，看到她蒼白的臉，但是此刻，他腦中是病床上面無血色的陳婧。
沈眠說：“蕭牧之，你認識我二十多年了，二十多年……”
她喉頭有些哽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，很艱難才繼續說下去：“我是什麼樣的人，我以為你很清楚。”
蕭牧之依然不語。
沈眠眼淚在眼眶裡打轉，眼神仍倔強不服輸，“是，我承認我不喜歡陳婧，我也承認我沒有拉住她的手，因為她抓著我手臂，我以為她不會放手的，但是她放手了，她是自己滑下去的，我沒有甩開她！”
蕭牧之卻忽然笑了。
那笑容不無嘲諷。
沈眠有些回不過神，“你笑什麼？”
她在認真解釋，她很努力想要自證清白，這很好笑嗎？
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。
“我認識你二十多年，我也一直覺得自己很瞭解你，但是最近……”蕭牧之頓了頓，看她的眼神深了幾分，“你總是做出一些我沒法理解的事，一些在我看來，根本不是沈眠會做的事，你和男人出去喝酒過夜，你叫蕭寒聲哥哥，你沒事找事地和我吵架，我都快不認識你了。”
沈眠很想忍，但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地奪眶而出，順著臉頰滾落。
蕭牧之看到她的淚水，默了默，別開視線，“我說你是乖乖女，或許也只是我以為，不管你對我有什麼不滿，衝我來，陳婧是無辜的。”
沈眠受不了了，她再也受不了了。
她的視線完全模糊到看不清面前這個人的臉，究竟是誰變了啊？那麼多年，那個每當她難過時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