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(第2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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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意,拿了本雜誌到沙發上一靠,長腿搭在茶几上。看了一會兒,忽然想起件事來:“明天帶你出去玩一趟。”
文羚在一旁鋪開架子,低頭幫他熨平西裝上的褶皺,聽到他要帶自己出去玩,疲憊就湧了上來。哪次跟他出去玩都是美女少爺烏泱烏泱地作陪,跟不要錢似的貼著,遊艇別墅喝酒蹦迪,到底哪兒好玩了。梁在野喝大了就更兇,還會把酒淋到他身上,灌進他裡面,他尖叫著爬進浴室清洗,疼得快失去知覺。
但他是不敢說的,只好點頭。其實他寧可留在家裡替林大公子畫作業。
小情兒好像不太積極,梁在野伸手去卷他的手腕搓弄他,不一會兒就把人拽進懷裡,攏著他的頭髮呢喃:“還生氣呢?早上是真的有事,不然叔就送你去了。”
他是兇悍的墨菲斯托惡魔,破壞和罪行是其本質,但誘人深陷的本事他同樣擁有,也許是出於恐懼,文羚默默靠著梁在野的胸膛,低垂的睫毛撲簌簌顫動,僵硬的身體就因為這樣一句話軟化了。
他不說話,梁在野就當自己哄完了,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,在白嫩的脖頸上格外豔瀲突兀。
文羚如夢初醒,扶著脖頸上的吻痕掙扎起來:“上學他們要看見了!”舍長就看見了,還總拿這個事兒擠兌他。
他熱衷於給自己的東西打上記號,文羚以為梁在野就是一種低等生物,染色體裡面就有原始和暴力的基因,高傲且不可一世,只有享用獵物時才肯低頭。
“看見就看見唄。”梁在野用帶有一層硬胡茬的下巴蹭著他的耳朵,“我給你請假,跟我出趟門。免得那個潑婦跟我嘰嘰歪歪,這些天為了遺產的事兒天天往我公司跑,再過兩天要鬧到家來了。”潑婦指的是他前妻,一個表裡不一的悍婦,文羚在心裡這樣形容她。
敲定了明天的行程,梁在野才想起來問問文羚的病情。得到的回答當然是一句沒什麼情緒的“沒事”。
文羚給他收拾了一晚上衣服皮鞋配飾,晚上十二點才一頭栽到床上,累癱了。
他把頭埋進被窩,一閉上眼睛就想起白天在病房門口那一幕。他問梁如琢會在國內待多久,梁如琢說偶爾會出差,但近兩年都要待在國內。也就是說這兩年能常常見到他,不管是悄悄在會客室外遠遠望著,還是有機會能和他說上幾句話。
行程安排得很急,旅途勞頓數十小時後文羚已經坐在了休息室的沙發裡。高定西裝馬甲裹在身上怎麼都不自在,趴在落地窗邊悄悄望著底下人頭攢動,嘴裡發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