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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,可沒門卡也不放行。這時早過了上班點,大門口沒什麼人,他又不好意思折騰病號下來接他,只能拎著東西在外面站著等。後來遇見一個女孩出來取快遞,藉著人家的光偷偷溜了進去。
到了樓下,他才給季刑辰打了電話。電話響了半天,就在孟樆懷疑他不在家時,那邊終於接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聲音沙啞,季刑辰磁性的低音炮愣是變成了沒電的破喇叭,滋滋啦啦,聽著都費勁。
季刑辰沒想到他一大早就跑來了,心裡雖高興得意,可一想到孟樆那弱雞體格,還是沒打算給他開門。他扯著變質的嗓子咳嗽會,費了半天勁才擠出幾個字,讓他回去。
孟樆聽他狀態不對,難得硬氣一回,死活要上樓。季刑辰拗不過他,外面天冷風大,不捨得他在樓下受罪,只得給他開了大門,然後發了電梯的二維碼給他,讓他拿手機掃碼上樓。
孟樆拎著東西進了樓道,剛出了電梯門,就見季刑辰破天荒的不顧形象穿了件厚重的羽絨服,臉色潮紅眼神發飄,歪著身子在門口等他。
他瞧季刑辰臉色不對勁,直接伸手在他額頭摸了一下,只覺手心裡的熱度燙的嚇人。
“你都38度了,去醫院掛個水吧!”
“你 人體溫度計啊!摸一下就能測出多少度?別動手動腳,離我遠點。”季刑辰往後退了退,還不忘扒拉兩下凌亂的頭髮。
“我小時候發燒燒習慣了,這麼一摸大概就能估算出度數。”
孟樆解釋完,瞧他油鹽不進不為所動,簡直恨不得把他打暈拖走。不過聯想到這事後續比較麻煩,而且論凡胎武力值,他也未必能贏,只得忍著。不過也沒顧季刑辰的抗拒,拎著東西直接進了屋。
房間裡地熱很暖和,可是這人依舊裹著羽絨服,神色懨懨地坐在一邊。
孟樆把手裡的餐盒開啟,將粥和打包好的開胃小菜推到他身邊。像陳媽小時候照顧他一樣,又倒了杯熱水給他。
季刑辰昨晚沒吃東西,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似的難受。如今見桌子上的粥是他常去的那家,小菜酸甜可口也不油膩,也沒客氣,雖然渾身無力可還是拿著勺舀了幾口粥喝。
他這次病來如山倒,整個扁桃體都發了炎,說話費勁吃東西也疼。打從記事起,除了那次暈倒在刑二攤子後,他就沒得過這麼重的病。一時也有些不適應,腦子天旋地轉的看人都雙影,渾身無力,端著勺的手都有不穩。
孟樆坐在一邊看他吃飯,瞧見桌子上的藥隨意看了眼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