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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時忘了是權小姐的茶,我小門小戶出來的,教養不足,失了禮數。請小姐見諒。”
權悠臉色已沉了,想要發難。
傅元青已緩緩直起身子,將托盤放下,對權悠道:“小姐,不用等了,陛下不會來。”
權悠便頓時被他轉移了注意力:“傅掌印說什麼?”
傅元青抱拳躬身道:“太后,權小姐,諸位小姐們。諸位在此盛裝打扮,便是想熱鬧著引陛下過來見面,待入宮時,陛下也能有個印象。”
傅元青抬頭看太后:“最好是有哪位小姐入了陛下的眼,也省去了入宮後那些你來我往。”
太后本雲淡風輕的面色也有些微沉,可傅元青又道:“太后苦心,奴婢省得。只是……這裡都是外命婦及女眷,陛下終究是男子,不方便來此間。”
太后自上而下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掌印端碗水都這般無力。無怪乎最近宮中奴婢行狀無度,原來是自上而下都倦怠了。”
“傅元青有罪。”他道。
太后笑道:“聽說前些日子,劉玖惹了陛下不高興,傅掌印就賞了劉玖篾十下。可有此事?”
“有此事。”
“如此,哀家也罰你篾十下,就罰你做功倦怠……如何?”太后問他。
以篾罰刑。
其實是極輕微的,打完了屁股紅腫,不礙著接下來做工。
宮中的人,巴不得如此。
以篾抽臀,聲音劈啪作響,便是幾個宮殿外都能聽見聲音。
上次懲罰劉玖,以篾替仗,是救了劉玖的命。如今這會兒,太后讓他也受篾十下,則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“奴婢一再拂太后的意,是該受罰。”傅元青說。
說到這裡,尤寬入殿道:“娘娘,曹秉筆來了。”
太后請哼一聲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曹半安穿著前一日的青灰色直身入內,他面容溫和實在,行事素來低調,就算是在後宮中,算得上是討人歡喜的型別。
就算是蕙蘭姑姑,見到他,也會柔和幾分。
他跪地請了太后安。
太后問:“司禮監看來是清閒衙門,掌印在這邊侍候,秉筆也過來了。”
“宮中未有中宮,太后代主子爺親躬祭祀先蠶,如今又煩勞諸位夫人們一同為親蠶祭祀操心分憂。這可是司禮監頭等頭兒的大事兒呢,掌印與奴婢怎麼能不往仁壽宮多跑跑。”曹半安笑了笑,“陛下聽說諸位都在仁壽宮,便送了些尚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