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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被你折磨成什麼樣了,她顯然很排斥你,你要是真擔心她,真為了她好,就不應該去阻攔。”
折磨成什麼樣……
原來,他的種種行為,對於她來說,是種折磨嗎?
裴崢僵硬地回頭,恰巧與蘇晚梔撞上視線,後者立刻往陳穎芝懷裡縮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起,她瘦成了那麼小一團。
他曾叫囂過,她可以是風箏,但那根線必須一直握在他手裡。
而現在,風箏快要碎掉了,線在不在,似乎也沒有了意義。
渾身的戾氣霎時就散了。
他有些踉蹌地後退兩步,慢慢地往門外走去。
這次,沒人再心軟地叫住他。
“哥,她這樣子明顯不對勁,你那邊有沒有認識的專家?”陳穎芝安撫著仍抱住自已不撒手的女人。
陳品清沒好氣道:“你當你哥萬能的啊,張口就來。”頓了頓,嘆口氣,“我來聯絡看看。”
一個多小時後,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,直接驅車前往一傢俬人療養院。
本以為蘇晚梔會不願意走或者鬧騰,誰知道她全程很溫順,只是反應有點遲緩外,坐進車裡後,就又把自已縮成了一團,愣愣地望著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“哥,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咱們。”陳穎芝提醒道。
“廢話,你把人家女人拐走了,能不跟著你?”陳品清瞥了眼後視鏡,面色不改,“沒事,隨他跟,要是不夠在乎,有得是辦法逼走他,要真在乎,剛才該說的我已經說了,他應該有點分寸。”
接近傍晚,才抵達療養院。
這裡位於京郊,依山傍水,風景秀麗。
即使什麼都不做,光站在這片景色裡,心情都能不由自主地變好。
“陳先生,陳小姐。”
“寧院長,這位是我朋友,剛遭受了重大刺激,情緒方面可能有些躁動,您給看看?”
“好的。”
寧院長約莫四十多歲,長相斯文,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,衝著蘇晚梔微微一笑:“這位小姐,我有一首很動人的歌曲想與您分享,請問,能否賞光?”
“……歌曲?”
“對,它能讓您暫時忘卻一切憂愁,想試試嗎?”
蘇晚梔沉默了會兒,點點頭:“好。”
寧院長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,領著女人進了走廊盡頭的房間。
陳穎芝不放心的想跟上,被自家哥哥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