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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完訊息後，唐棠還有點緊張。
她擔心萬一霍城回答說“不是”這得多尷尬啊。
但訊息都發出去了，唐棠糾結了幾秒，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該撤回。
她剛要去點，手機一震，霍城訊息來了。
他回答了唐棠的問話：【嗯。】
唐棠一怔。
霍城第二條訊息：【現在才反應過來？】
唐棠捧著手機看著他資訊，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。
她直勾勾盯著霍城的兩條訊息看著，唇角毫無意識的往上牽了牽。
情緒不算明顯外露，但一點都不外露也不太可能。
她咬著唇，思索了會後也沒想出來要給霍城回覆什麼，她索性作罷，不給他回訊息了。
過了會，霍城的訊息又來了：【怎麼不說話了？】
唐棠眨了眨眼，低頭回復：【說什麼，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家？】
霍城這會剛從辦公室出來，助理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，驚訝看他：“霍總，您這是要下班了？”
霍城“嗯”了聲，看了眼他手裡東西：“要簽字？”
“是。”
助理道：“這是一份――”
他話還沒說完，霍城已經把檔案拿了過去，翻看了兩眼後快速簽名。
“早點下班。”
助理望著霍城的背影，和另一個走出來的助理面面相覷，無聲對看著。
這霍總今天……是有什麼喜事了嗎。
“霍總怎麼回事？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還沒到下班時間啊。”
公司是六點下班，霍城一般是六點半才走，助理通常時候也會跟著一起加班，但實際上霍城並不會壓榨大家，除了特殊情況外，即便是六點準時走，只要是工作完成了，霍城從來不會多說什麼。
他今天這五點半就走的，實屬少見。
幾個助理小聲議論了下，也摸不透老闆心思。
就算是猜到了點什麼，也不敢多言。
*
霍城並不知道助理會說什麼，他被議論的次數不少，不是會在意這些事情的人。
到樓下後，司機已經等著了。
霍城上車後，司機自覺往家裡開。
他低頭，給唐棠回訊息：【現在。】
唐棠看到訊息時候正好在跟陳嫂聊天，她瞥了眼手機時間，五點半就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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