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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就想要走。這在我看來,是她心虛的表現。
大哥是男人,不能隨意接觸滕靜,和她爭執的場面太難看。
我是女人,我可以啊,為了維護大哥的聲譽和清白,這事必須追究到底。
錯過今天的機會,以後再想要澄清,那可就難了。
所以,我不會放她走,除非她配合去醫院或派出所。
圍觀的人的議論聲也變大,不知誰說了一句,“別走啊,你這一走,我怎麼看著像是心裡有鬼呢。”
旁觀的人紛紛附和,大致的意思都是事情發展到這步兒,怎麼也得弄個水落石出,不然對不住她抱著不到半歲的寶寶過來折騰。
“對了,魏老師,不去醫院也成,我是醫學院的,正在和導師研究基因方面的課題,做個親子鑑定很容易,不如當面做一次唄。”
滕遠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,臉上的慌亂再也掩蓋不住。
“高遠你是死人嗎,還不過來?”滕靜一聲怒吼,旁邊過來幾個男人。
其中有一個我認得,就是之前一直跟著她的高個男。
原來他叫高遠,這次我記住了。
高遠的臉色很難看,伸出手接過孩子,轉身就走,“別鬧了,趕緊回去,孩子會感冒的。”
滕靜微愣,不過瞬間臉色又變了,“高遠你個窩囊廢,別人欺負我你不敢吭聲,倒是有脾氣擠兌我,信不信我開了你。孩子是我的,你沒有資格發言。”
我真心無語。
她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,怎麼說話做事這麼沒腦子呢。對外的事情弄得亂七八糟,轉身就搞內訌。
而且她這做法,怎麼想都像是精神病人,正常人誰也不會做這種很簡單就能得到答案的破事。
我不由懷疑滕靜她精神有問題。
“大哥,她是不是瘋了。”
“嗯,可能。”
高個男沒有說話,回頭看了一眼滕眼,見她走得慢,把孩子用右手護住,左手過來牽住滕靜的手,帶著她一起。
不能走啊,大哥無端被扣頂新帽子,怎麼也得知道是怎麼回事。不然,流言蜚語壓死人。剛剛恢復的清白,又要遭汙染。
我跑上前幾步,想要把滕靜留下。
跟著高個男的幾個人迅速上前,把我和大哥攔住,在我們的面前站成一排,不許我們過去。
眼看著滕靜越走越遠,我卻無能為力,又氣又急,伸手就去推那道人牆。
其中一個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