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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五指緊緊握著電話,努力忍住隨時可能會流下來的淚水。
真的是,在長達五年的感情裡,付出的一直是我,隱忍的一直是我,被無視的也一直是我。
如今,我總算硬氣一回,卻是抽筋斷骨般的疼。
我把話說得雲淡風輕,心中是如何的痛,卻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然而,疼歸疼,捱過去,自然就好了。
十八歲那年,我剛上高三,因為出手教訓了一個欺負女孩子的男生,被人家的家長找到學校,老師罰我打掃整個操場。
我委屈的一邊哭一邊把破塑膠袋、紙杯、小食品包裝袋等等垃圾撿起來,放在隨手拎著的破蛇皮袋裡。
天快要下雨了,看著還有一大半沒有走完的操場,我扔了破蛇皮袋,坐在領操臺上放聲大哭。
那個受欺負的同學長得又瘦又小,被那個捱揍人的拎著衣領像扔小雞崽一樣甩來甩去,只敢默默流淚,我看不下去,踹了那人一腳,解救了小雞崽。
我做的是好事啊,怎麼被懲罰的會是我呢?還是打掃操場這麼丟臉的懲罰!
就在這時,他來了。
“別哭,我幫你一起撿。”問清原由後,他摸摸我的頭安撫我。
我仰望著那張嚴肅到禁慾的臉,被他眼中的溫和深深捕獲。
他好像天神啊,我偷偷的想。
從那天開始,十八歲的劉梓把自己的心交給二十四歲的林卓巍,她的眼裡和心裡,除了林卓巍,再也裝不下別的人。
“小梓,什麼時候方便見一面,我想和你親自談一談。”
“好。”都說長兄如父,我這位老哥是真的擔心我,“明天回去,傍晚在街角那家咖啡廳見。”
老哥稍微晚了一會兒,他到的時候,我咖啡都喝完半杯。
他一屁股坐在我對面,擰開瓶純淨水仰脖灌了半瓶後,打算對我來場刨根問底,“說說,發生什麼事,讓你這種舔狗級人物都想要分手了?”
我沒應聲,拿起小勺子在咖啡杯裡有一下沒一下的亂攪。
不是不想說,而不是知道該說什麼,從哪裡開始說。
畢竟,挺丟人的。
“不想說就算了,老哥猜一猜,不會又是為了林卓巍那個打著異性哥們兒的旗號、玩盡曖昧的小青梅吧。”
聽到老哥用這麼長一句話描述那個女人,我捏住勺子柄的手指突然劇痛,像是被割斷一樣。
老哥是位睿智的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