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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那我可真的和不要臉掛鉤了。
喜歡他是我的事,和他無關,但他無權因此羞辱我,我也是有自尊的。
魏阿姨聽了我的話,狠狠愣了一下,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頭看了一眼。
“媽,讓開,我要出去。”魏清風拎著書包,冷漠開口。
我笑著說了聲再見,邁開步子下樓,魏清風不言不語的在我身後跟著。
學校離我家不算遠,步行也就二十分鐘。
此前的十來年我們倆都是一起上下學,風雨無阻。
每天我都會像個話癆一樣說個不停,他總是一臉平靜的做我的傾聽者。
我也在他眼裡讀到過不耐煩,只是我一直以他未來的小媳婦兒自居著,從沒往心裡去過。
如今我明白了,他對我的忍耐和縱容,與當年那個可笑的約定無關。他早就煩了,只不過一直壓抑著沒有發作。
想必是中秋的聚餐,媽媽和阿姨說的話刺激了他,讓他不分場合、不顧後果的大鬧了一通。
或者他只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,告訴所有人,我和他之間沒可能,讓大家以後不要再把我們捏在一起說東說西。
清風,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,我會完全按照你說的那樣做,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的話。
清風,我深深喜歡著的少年,我要放下你了。
那天的上學之路,我和他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清晨的陽光很好,我和他形同陌路。
我前腳進入教室,魏清風隨後而來。從前都是他在前我在後,如今是我在前他在後,想想還挺有意思的。
同學們向來最喜歡取笑我們兩個,他們說我和魏清風是比翼齊飛的鳥,從不落單。
見到我們兩個先後出現,後排好幾個男生捏著嘴唇打著尖利的呼哨,七嘴八舌的調侃著我們,“喲,比翼鳥飛來了。”
平時他們也這樣說,我聽了羞憤之餘會悄悄的甜蜜。那時的我雖和他始終沒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,但我是真心的把他當成男朋友來對待的,用盡所有的力氣對他好。
今天他們又這樣說,話還是那些話,並沒有變,我的心態卻完全的不一樣了。
下意識的側臉去看魏清風,他沉著一張臉,雙手插在褲袋裡,面無表情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掏出本習題開始做。
看著他那副冷漠的樣子,我的心口針扎一樣的疼。
有些話說了,不能收回。
有些事發生了,結局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