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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出一轍的眼裡同時溢位淺笑。
男人穿了件黑色的羊絨大衣,裡面是白襯衫,黑褲黑皮鞋。
圍的是她親手織的淺灰色圍巾。
相視一笑,沈元白接過她手裡的行李。
“阿軟今天很漂亮。”
“哥哥也很好看呀。”她笑眯眯回應。
沈元白搖頭失笑。
客車沒讓他們等多久就來了,打票的時候沈元白付了錢,讓妹妹坐在靠車窗的裡側。
東城和北城風景差距挺大,北城一到冬天就光禿禿的,難得見綠葉,東城還有那麼一兩抹綠意。
客車上工人比較多,都是回家過年的,把一年攢下來的糖票都買了水果糖,打算回去哄家裡的孩子。
還有拎著麥乳精和糕點的,蘇娉偏頭,湊過去問哥哥:“我們要不要買點什麼呀?”
她只帶了一些適合老人家溫補的藥材。
“我買了。”沈元白笑:“在行李袋裡,你不用擔心這些。”
“好。”蘇娉這才放心,身子稍微坐直了些。
因為路程遠,路上聽著各種交談聲也覺得有些無聊,她拿出一本泛黃的線裝本,開始看醫案。
這本醫案是今天張爺爺送給她的,據說是他行醫多年接診過的病案。
就連張輕舟都嘟囔了好幾次,說老爺子偏心眼,藏著掖著自己親兒子都不給。
張老爺子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挖苦他的機會:“你一箇中醫叛徒有什麼資格看我的醫案?我這裡面可沒有什麼中西醫結合。”
張輕舟啞口無言。
外面白茫茫一片,客車因為不停的上下客,行駛的速度有些慢。
蘇娉認真看著醫案,把熟悉的病例和腦海裡的一一印證,自己先給出診斷開出藥方,然後再看張老爺子的。
很多病例外公都給她說過,相同的病症下,外公和張爺爺的藥劑用量幾乎一樣,只是酌情加減。
她牢記於心,又繼續翻閱。
沈元白沒有打擾她,而是把她送的那套連環畫拿出來,津津有味看著。
後面有個婦女看這年輕人挺俊,本來想問問在哪工作有沒有物件,見他一直盯著連環畫看,搖搖頭。
這又不是什麼正經書,想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。
行駛到一半的時候,蘇娉有些犯困,她揉揉眼角,看了眼車窗外面。
“幾點了呀哥哥?”
“五點三十二。”沈元白問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