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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盡收眼底,“那你為何要留下那幾個字?”那紅衣女子背靠樹幹,嘴裡叼著一片葉子,漫不經心的問道,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退堂。”那縣令當下一甩拂袖就要走,越過葉雨,走到後堂府邸,又頭痛起來。葉雨環顧四周也沒看見公主身影,便直接出了衙門,忽然一陣風從他身邊吹過,看到一抹遠去的身影,‘果真是案破及身先啊’,他忙追了上去。
案子破了,林夕瑤與無月痕陪同高家父女回到他們住處。“二位恩人先坐,我這就去準備些茶水,家中鄙陋,還請二位不要嫌棄。”說罷,高玉轉身出了屋子,林夕瑤看著家徒四壁的高家,又心生憐憫,高嚴背對著站在他們對面,摸著禿了皮的牆,不由一聲嘆息,家中唯一的椅子在百般推脫之下還是讓給了林夕瑤和無月痕。
幾人寒暄幾句,屋內的光線越來越暗,林夕瑤邀請高家二人一同前往客棧居住,卻被二人百般推脫了,無奈之下二人才獨自返回,回到客棧才看到一日不得見的謝清歌正捧著一本樂譜,津津有味的哼著小調。
“啊呸,真他媽的晦氣。”張老闆一邊罵著一邊走進了‘煙翠樓’,他今日公堂受挫,事了了,還不得空找那吃裡扒外的小廝算賬,就被縣令爺派的人叫去了,被縣令爺好一通罵,還得賠著笑臉就算了,縣令居然要他找今個那位大爺,這什麼事麼?!好不容易從縣令府裡出來,那小廝在不見了身影,回到家中,看到他弟弟那副死樣子,又是一肚子火,那小子居然懷疑當年惹官司的事,是他給潑的髒水。
人一運氣不好,真是喝涼水都塞牙,旁人也覺得晦氣,都躲的遠遠地,今日雖公堂受挫,卻也是顏面未損,他也依舊不把窯子裡的女人當人看,大錠銀兩往桌前一放,“老媽媽,叫幾個姑娘來,在弄點好酒,今日誰把我伺候的好了,誰的大頭。”
老鴇看這那些銀兩,拿著扇子捂嘴直笑,“好嘞,爺,您在這稍等,姑娘們馬上就來。”
不過一會,從門外走進來四五個姑娘,一上來就坐到他身邊,搶不到位子的就站在他身後給他按摩錘肩,實在沒處擠得,就唱起了小曲,跳起了媚舞,一時間原本清冷的小屋變得熱鬧非凡,一個個衣著暴露的女子,賣弄風騷,“大爺,你怎麼才來啊,人家都想你好久了吶~”
“是想我呢?還是在白花花的銀子啊。”那張老闆手上下其所,說著將一笑錠銀子塞入女子手中,親吻女子的香肩,“大爺,您偏心,上次明明說這次來就只找我的,你怎麼能這樣嘛?”又一女子嗔怪,“別急嘛。這不就輪到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