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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穴似乎被什麼狠狠刺了一下，裴輕語啞聲問：“所以，你今天休假，是因為跟她有約？”
秦知景眼皮淡淡一掀：“不然呢？”
裴輕語只覺得頭像是被人猛地按進水中，水嗆進肺裡，一時之間無法喘息。
說話的間隙，嚴羽冰已經走近。
看見裴輕語，她驚訝道：“誒，你不是海寧號上那個女孩，你來這裡……”
她沒說完，秦知景淡漠打斷：“羽冰，上次沒時間給你介紹，這是裴輕語，我的前女友。”
前女友這三個字化作子彈，驟然穿過裴輕語心臟，帶出一串血珠。
嚴羽冰也是有一瞬間的錯愕，她頓了頓，遲疑道：“我跟知景今天約了吃飯，裴小姐……要一起嗎？”
裴輕語的唇顫了顫，卻強撐著扯出一抹笑：“好啊！”
秦知景的眉頭皺得更緊：“羽冰，你先上車，我有話跟她說。”
等到嚴羽冰上車後，秦知景不耐道：“我以為我上次說的足夠清楚了。”
裴輕語仰頭看他，眼睛發紅：“你跟她什麼時候開始的？或者說，你什麼時候變心的？”
剛問完，裴輕語突然想到，一年半前，秦知景參與了一個任務，他們三個月沒聯絡。
自那以後，秦知景就變得冷淡起來。
“一年半以前？”她追問。
秦知景瞳孔一縮，眼眸沉得似風雨欲來的海面。
“跟別人無關，我和她沒在一起。”
“裴輕語，我只是……”他一字一句做出判決，“不愛你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