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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到他,抬起頭一看,周圍的環境從車內變成了寬闊的酒店套房。在靠近的腳步聲中她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,是爸爸嗎?
花梨從床上爬起來,打著哈欠看向了朝她走來的一位陌生服務員。
花梨歪頭:恩?
馬尾女孩,又或者說貝爾摩德蹲在床邊笑眯眯地打量著花梨的容貌,原來真的帶了一個小孩子呀。
花梨愣神望著她,還沒開口就聽到女人開口說話:“我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哦,有什麼需要的話都可以跟我說哦。”
聽完一臉恍然大悟,花梨沒發現另外兩個人的蹤影便問她:“爸爸出去了嗎?”
“爸爸?”貝爾摩德跟著唸了一遍之後,僵硬了兩秒才將嘴角拉了回來,“是那位銀色長髮的先生嗎?他……和另一位先生有事先離開了,兩個小時後會回來的。”
那就好。
花梨並沒有什麼需要貝爾摩德做的,但是顯然,她現在對花梨感興趣得不得了。
但花梨剛睡醒並不是很想交流,貝爾摩德端來了一些水果吃食餵食給她吃藉此來拉近距離,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當問起花梨的母親時,她把胸口的項鍊拽了出來給她看:“媽媽在這裡!”
照片裡的人對貝爾摩德來說,尤為熟悉。
曾經是組織裡的研究人員,四年前叛逃摔下天台不知所蹤後便成了組織裡的禁忌。
那位大人曾經花重金尋找這個女人的線索,但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根本找不到她任何一點蹤跡。
沒想到……
貝爾摩德沒想到有這種意外之喜。
她的瞳孔緊縮著,小口喘著氣,望著花梨的目光簡直是看什麼稀有動物。
如果說……
這個孩子是琴酒和凌的,那就很有可能在之後他們還有聯絡——
那這樣說的話,琴酒這個傢伙果然揹著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。
花梨把照片重新塞到懷裡,目光略顯落寞:“如果他是花梨的爸爸的話,那花梨就不用去孤兒院啦。”
“唉?”貝爾摩德被這句話砸了過來,什麼意思?兩個人的關係還不確定嗎?
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,貝爾摩德從花梨這裡已經得到了不少訊息,她計算著時間離開,花梨感謝她的陪伴往她手裡塞了個吸吸果凍,這是她包裡最後一個:“謝謝姐姐陪花梨說話,爸爸不在,花梨也不害怕了!”
這倒是貝爾摩德第一次收到小孩子的禮物,她注視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