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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兩個人都還沒醒,琴酒踢了踢伏特加的落在床邊的腳:“起來了。”
不用說也能想到花梨應該是沒能喊醒他,這才守了他一夜。
而且……
用的還是伏特加的毛巾。
花梨再次醒來的時候男人似乎已經恢復如常,花梨想起上次自己生病一個禮拜才好,她擔憂地跑到琴酒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,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試圖學著媽媽的做法來判斷,但她失敗了。
於是只能採取第二種。
招招手讓琴酒低下頭來,男人盯著她好一會兒,最後兇巴巴地配合低下了頭。
花梨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,原本以為是要講悄悄話的琴酒一怔,熟悉的過往讓他忘記立刻移開這樣的親暱舉動,直到花梨判斷他還是沒好退後一步,一臉過來人地告誡他:“爸爸的病還沒好呢,額頭還是燙燙的。”
成年人鮮少會聽從一個三歲孩子的建議,琴酒似乎是在失神,下意識回了個嗯,但意識到自己回了什麼的男人強硬地反駁:“我已經好了,你管太多了小鬼。”
他又將目光放在了花梨的臉蛋上,昨夜的事情說是沒觸動自然是不可能的,這也讓他想要將她留在身邊的私心多了一些。
他的兩指夾住了花梨肉嘟嘟的臉頰,墨綠的瞳孔類似於野林裡的毒蛇,但凡被他注視著的人都能察覺到尖銳的冷意,花梨唔唔唔地想要掙脫桎梏,男人卻頂著略顯虛弱的外表逗弄著她:“是時候和你算一筆賬了。”
好不容易從他手指裡逃脫,花梨揉著自己的小臉蛋好奇地問:“什麼賬?”
琴酒似乎沒把她當個小孩看,借住自己的記憶開始一筆一筆給她算:“一雙小拖鞋,一袋果凍,伏特加每天做的飯錢,家裡的水費……”
花梨聽得一愣一愣,她捂住琴酒咄咄逼人的嘴巴從源頭解決煩心事,爸爸真的好小氣!
“最後一筆——”琴酒抬起下巴就從她的小手裡解放出來,他冷酷地算著賬簡直讓花梨彷彿看到了第二個伊爾迷,琴酒給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轉賬記錄,上面的零多到花梨算不清數字。
薄唇一張一合:“八千萬。”
花梨頓時萎靡了下來,儘管她不知道這個數字到底能買多少吸吸果凍,但她知道應該有很多很多錢,畢竟伏特加叔叔都倒吸一口涼氣,看著她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同情。
“這些以後慢慢還,”琴酒彷彿放.貸團伙給予這個可憐孩子最後一點希望,適當地丟擲了讓花梨無法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