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炸掉。”
楊叢的腦門青筋一蹦:“臥槽,剛才你不是抓了地主就過嗎?炸哪來的?”
宴好吸溜著蘋果糖:“我就四個小三。”
他用最小的炸打了楊叢最大的順子,死得其所:“隊友們,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,接下來看你們的了。”
宋然已經是一副退出戰圈的殘廢人士樣了:“哎,我沒戲,老江,靠你了,你牌最多。”
江暮行尚未表態,宴好就替他說話:“守門員的牌都拆開拿來守門了,再厲害也很難跑得掉。”
“宋然,你中間的,我跟江暮行護著你跑。”
宋然看看手裡的牌:“我倒是想跑,問題是,我這把牌是我玩鬥地主以來,摸過的最慘的一把了,慘得一逼。”
宴好把腳放對面的江暮行腿上搭著:“沒我慘吧,我只有四個三,其他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不不不,我更慘。”
宋然伸出一根食指,把眼鏡往上推了推:“我連四個三都沒有,要什麼沒什麼,全是蝦兵蟹將。”
楊叢“嘖”了聲:“你倆幹嘛呢,想玩兒一出攻心計,好讓我放鬆警惕?”
宴好默默吃糖果。
宋然繼續磕他的開心果。
——
宴好跟宋然的牌是不行,但楊叢出到他們手上的時候,他們還是能撐一撐的。
楊叢連續丟了兩個炸,就在他要一把甩的時候,幾乎沒怎麼說話的江暮行開了口:“四個A。”
桌上的空氣爆燃。
“操!”楊叢瞪眼,“有四個A都過?”
宴好護犢子地說道:“就一個炸,不在必打的規則裡面。”
宋然點頭:“沒錯。”
“不過我們還可以啊,外面竟然有兩個炸,比我想象的好多了,老楊,怎麼回事,你人品很一般啊。”
楊叢要心梗了。
江暮行敲敲桌面:“要不要?”
楊叢皮笑肉不笑:“四個A老子怎麼要?”
“那我出了。”江暮行說。
因為江暮行的大炸壓了楊叢的小炸,局勢漸漸反轉。
最後進入白熱化階段。
楊叢就剩倆張牌了,是一對老K,這時候是最大的對子了,只要江暮行出對子,他就直接甩。
江暮行出了張方塊九。
“……”
楊叢一口血卡到嗓子眼:“不要。”
江暮行又出一張紅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