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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。”
那頭又不說話了。
沈眠說: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我就掛了,以後你別再……”
“眠子……我對你來說,已經是外人了嗎?”蕭牧之再開口時,嗓音有些啞,語氣也顯出幾分鮮見的脆弱和無奈,“本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……我知道你生我的氣,但訂婚那天情況特殊,陳婧差點跳樓,我當時心裡很亂,也很慌……我不想擔上一條人命,你懂嗎?我實在沒辦法才走的。”
這次輪到沈眠沉默,從滑雪場的事情之後,她就覺得陳婧是個瘋子。
陳婧對蕭牧之的獨佔欲那麼強,能情緒平穩接受蕭牧之和她訂婚才奇怪,只是她確實沒想到,陳婧採取的手段會這麼極端。
她想到這,冷不防的,腰間那隻大手忽然動了下。
男人的掌心隔著針織衫貼上她腰側,她條件反射地縮了下,思緒也被拉扯回來。
她忍不住看了蕭寒聲一眼。
他靜靜地盯著她,視線指了指她的手機。
她沒讀懂這個眼神,是要她快點掛電話嗎?
她和蕭牧之說:“這些是你和陳婧的事,與我無關,我只知道你失約了,你選了陳婧就應該想到後果。蕭牧之,有些事你應該明白,你和我都不是當初的樣子了,不可能還像小時候一樣,而且……”
她頓了頓,“我也不會再和你維持表面的朋友關係,依你過去對寒聲哥哥的所作所為,我不罵你已經是給你面子了,希望這是我和你之間最後一次通話。”
蕭牧之從這話裡清楚地聽出了了斷的意思,他腦子都空了。
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他不懂,他只是離開了不到三天而已。
他和沈眠認識二十多年了,二十多年啊……一個人的一生,才有幾個二十年?
沈眠是他生活的一部分,也是他迄今為止的人生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她總是很安靜乖巧地呆在他身邊,一點脾氣沒有,溫柔地包容著他,這段日子兩人之間有了矛盾,漸行漸遠,他無法適應,是他主動要同他和好的。
他希望他們可以一直像小時候一樣。
然而……
沈眠冰冷的聲音又傳來:“我掛了。”
“眠子!”
他喊出聲,不願意承認自己心底居然是恐慌的,他害怕。
像是什麼類似於氧氣一樣的東西,無比熟悉,卻又要從身體中逐漸抽離,他攥緊手機,很久才艱澀地道歉:“對不起……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