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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睜大眼，反應幾秒，才回神。
她閉上眼，這個吻很快就變得激烈，像懲罰她似的，他咬她的嘴唇，掠奪她全部呼吸。
沈眠有些缺氧，正迷亂之際，男人卻又忽然停下來。
她眼底似有水霧，有些迷茫地望著他。
“為什麼和我打電話的時候，沒說你和蕭牧之見面的事？”他問。
這件事所有癥結，就在於他是從蕭牧之那裡聽到的訊息，如果她早一點說，他可能根本不會多想。
原來還是躲不過……
沈眠臉很燙，“我說了……你、你不要生氣。”
“你說。”
她聲音更小了，“我那天，買了一盒……那個，然後和蕭牧之起爭執，袋子被他扯壞，東西掉出來了，被他看到……我、我覺得好丟人，我不想在你跟前這麼丟人，就……就沒立刻告訴你。”
蕭寒聲：“一盒什麼？”
沈眠捂住臉，咬咬牙，“就是……那個。”
“哪個？”
沈眠就連耳根都紅了，自暴自棄說：“就我們每次關鍵時候都缺的那個！”
以前，在她的意識形態裡，這東西怎麼都該是男人買的，她一個小姑娘去買了，還被人給看到了……
她想鑽地縫，但現在在床上，她就著捂臉的姿勢，試圖從床上下去。
不過，男人長臂一伸，很輕易地撈她回到他懷裡。
她聽見他似乎是低笑了一聲。
他低頭，手抓著她的手，稍一用力，就扳開。
沈眠無處可逃，小臉緋紅，在他身下眼神躲閃，羞得不敢抬眼。
他低頭，親她的額頭，鼻尖，臉蛋……最後，唇落在她的唇上，輕輕摩挲。
他說：“做得好。”
這三個字讓沈眠一頭霧水，有些茫然地看著他。
他沒解釋，他算是明白了，蕭牧之為什麼那麼急於挑撥離間。
男人的劣根性決定了，他們腦中對一個女人最深層次的佔有是什麼形式。
他又開始親她，手探進她衣襬之下，她再顧不得想其他，被帶進男人的節奏裡，忍不住地抱緊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