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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會信她。
她道：“如果你說完了，能不能把行李還給我。”
蕭牧之用車鑰匙解鎖，但沒立刻拉開後備箱，他靠著後備箱那裡，盯著她，面色不善，“話說清楚，你什麼意思，本來我覺得大家以後相安無事就好，你現在站在蕭寒聲那邊，是想做我的敵人？”
沈眠沉默片刻，開口時，語氣鄭重：“寒聲哥哥是我的朋友……”
她頓了下，“很重要的朋友。”
“多重要？”蕭牧之嘲諷，“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還重？”
沈眠抿唇，忽然就笑了，只是笑容很淒涼，“蕭牧之，我和你的二十年，昨天就算是完了。”
蕭牧之面色一凝，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。
他喉結滾了下，雙拳緊攥，骨節泛白，但仍不願意放下驕傲，冷嗤了聲，“挺巧，我也這麼想的，我的朋友至少不能傷害我女朋友，也不能和我家的私生子混在一起，那傢伙身上血都是髒的，你成天和他一起……我現在看著你，也挺噁心的。”
沈眠被這話刺得面色慘白，忽然之間她意識到一件事。
蕭寒聲在蕭家，就是聽著這樣的話過來的。
她不知道他有沒有反擊過，但是就現在，此刻，她忍不了。
她一字一句，語氣無比堅定：“寒聲哥哥不是第三者的孩子，他是無辜的，他是被你霸凌的受害者，他在逆境裡成長卻自強不息，對我存有善念，而你，你只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，除了玩你還會什麼？”
蕭牧之愣住了。
沈眠沒有這樣和他說過話，他的腦子甚至沒法消化她這些尖銳的話語。
“你和陳婧挺合適的，以後讓她陪著你繼續玩吧。”沈眠笑了笑，她拿出手機，刪除了蕭牧之的微信和電話，並將螢幕給他看，“我祝你們天長地久，蕭牧之，有些事情到此為止了，以後我會盡量避免出現在你面前，希望你也一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