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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哥話的。”
眾人原本說的正熱鬧，許宛歆這話一出，都愣了一下。
“宋……郎君？”
“自然是宋表哥。”許宛歆笑，溫柔繾綣，“他很不願意看到我犯傻，想要我過得幸福呢。”
先前許宛歆又哭又笑時，王慕宜都沒做聲參與，此時聽她提起宋朔，不由朝明朝看去。
明朝神色一如往常。
宋朔會勸許宛歆遠離邢遠，明朝覺得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不管現在的宋朔對她是出於男人卑劣的自尊心或是其他，他對許表妹，一向是憐憫而親近的。
明朝覺得早在邢遠出現初期，宋朔便該出言勸阻了。
至於許宛歆，她對宋朔執念更深，甚至邢遠這個人，也說不好究竟是誰玩弄誰。
明朝對許宛歆與宋朔的事接受良好，可這話落在其他人耳中，卻不是那麼回事。
先前許宛歆痴心難改，眾人苦勸無果，好容易等她想開了，願意遠離浪子，可還不等眾人為她高興，卻被告知是因為另一個男人的話，她才想開。
叫人有一種勸不了一點，許宛歆天生就是要迎合男子，姐妹們的話根本就不重要的感覺。
方才還氣氛熱烈，一片熱鬧，轉瞬間便冷清起來。
許宛歆不懂自己哪句話說錯了，卻一心想要找補，說了兩句無果後，只能故技重施，又睫上掛淚，說起先前邢遠的無恥與她的委屈。
可這一回，沒有人陪著她一起罵。便是最善心的人，也不肯再順著她的話往下說。
倒是一直沒開口的許善芳突然道，“丟人還嫌不夠嗎？如今咱們都知道了你與姓邢的一刀兩斷，姓宋的關愛於你，還有什麼嗎？沒有的話便回府去吧。”
只是看戲，許善芳也看夠了她這位堂姐的表演，說完她率先走了出去。
留下人群中央的許宛歆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。
她嘴唇翕動，想要為自己解釋，可眾小姐面面相覷，誰都不肯與她對視。許宛歆捱了片刻，之後勉強笑著告辭走了。
等到眾人都散了，王慕宜這才與明朝感慨，“從前只當許宛歆是個好的，她那堂妹整日裡掉個臉，活像是誰欠她幾兩銀，如今才知道人家堂妹的苦。”
明朝不覺好笑，“可不是，大約是看戲看膩味了。”
“看戲？”
王慕宜品著這兩個字，愈發覺得貼切，“你倒是看得清，也不知她今日演這一出大戲，目的何在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