浣若君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了。”
“那總該給我個,一親芳澤的機會吧?”天啦,這公主作的,聶博釗牙疼。
摘下黑框眼鏡擦了擦,重新戴上,淡藍色的工裝襯衫,工裝褲,他一本正經,一臉嚴肅,說出來的話也能笑掉人的大牙。
小陳同志一手撫著書桌,指了指自己白皙軟嫩的面龐,說:“來吧,本公主今天心情好,可以賞你一個吻。”
“我是搞科研的,信奉馬列,不相信風花雪月那一套,只知道兩點之間,直線最短才是公理,要麼你留下來,咱們今夜睡小臥,要麼,我還是再忍忍吧。”
陳麗娜就不明白了,這一幅老幹部模樣的男人,十五年後難道是吃了幾筐子的拜倫雪萊,才會那麼幽默風趣,深情款款的嗎?
披著他的軍大衣出門,又撿了兩小桶的煤回來,把這邊火牆燃的熱熱的,再給大臥添上煤,陳麗娜搓了搓凍的紅彤彤的雙手,也是直皺眉頭。
也不知道基地別人家是怎麼過的,這冬天才過了一半兒,才進正月,她就燒了八百斤煤了,而基地的定量分配,是一戶一個冬季一千斤煤,像她這個燒發,完全不夠燒呀。
本來想著,不行就封了火牆,一夜節省點兒煤的。
但看了看蓋著一床大被子,臉蛋兒紅彤彤的三兄弟,陳麗娜心頭又有點兒不忍,尤其是三蛋兒,小屁股蛋子圓丟丟的,太小了,也沒布給他衲褲衩子,還掛空檔呢。
小傢伙,他大概還不知道,自己是媽媽生出來,準備要送人的吧。
陳麗娜覺得,過完年,自己的工作也該走馬上任了,至少得給家裡補貼點煤啊,雞鴨魚啊什麼的,是不是。
眼看要過年了,聶衛民簡直乖的不像話,也很少出去玩,就算出去,也格外愛惜自己白色的海軍服,倆兄弟一人一套海軍服,進進出出,簡直羨煞了基地的一幫孩子們。
但是,是衣服就總是會髒的嘛,尤其是白衣服。
基地雖然有自來水,但管子總會凍住,到了冬天,就得要節約用水。
這不,早晨起來水管子又凍上了。
陳麗娜也是攢了一大洗盆的衣服,等著哈工修自來水管道呢。
小聶衛民拖著大洗盆子在等水,見二蛋又在牆角挖泥巴,就很生氣,學著陳麗娜的語氣說:“這個髒兮兮的孩子是錢狗蛋吧,真髒,他難道就不知道,他媽媽要把手伸進冰冷的水盆子裡搓好久,才能搓乾淨衣服嗎?”
“我不是狗蛋,我是二蛋。”
“不,你是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