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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生塊叉燒一樣,覺得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呢。
“媽媽,我也覺得自己很優秀。”二蛋眼淚汪汪的,因為媽媽一句鼓勵,感覺到了尊嚴的存在。
要知道,女班主在考試的時候,就專門只盯著他一個人,發試卷前還說了一句:“這孩子撞大運倒是撞的不錯,我但願你期中也有這樣的好運氣。”
你說,這不欺負人嗎。
二蛋每天認真聽課,回家都是媽媽的小老師呢。
“我得問你,那段慈禧罵人的話,是從哪來的,我原來偷偷在你書房聽過,聽起來可帶感了。”陳麗娜給仨孩子送去小內褲,盯著二蛋也穿上內褲了,才過來問。
“有一回在礦區,她打電話來的時候錄的,畢竟她來電,我們按理是都要到場聆聽的嘛。”聶博釗說的輕描淡寫,就彷彿,這是件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。
“龔紅星要從紅巖調人呢,怎麼辦?”陳麗娜說。
“兜不住事你還惹事,陳麗娜,我沒發現你現在膽子越發的肥了呀你。”聶工說。
“因為我相信你能兜得住唄。”
她的老聶,就現在來說,除了不解風情,不夠浪漫,還沒有意識到他應該把她捧在心尖尖上之外,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無所不能,堪稱男神。
“你覺得我會怎麼辦,為了你的農場,把龔紅星兩口子給殺了?我得告訴你,那是高大勇那種大老粗才會乾的活兒,至少我不會。”
“但是,你要不是真的有辦法,就不會去變電室,我知道你有辦法。”
“那就給我捶捶肩,我慢慢講給你聽。”穿著補了三層補丁的毛線褲,聶工躺的跟那大爺似的。
“老聶同志,不是我總愛拿你和上輩子的老聶比,而是因為你實在是太幼稚了,你懂情趣嗎,懂得男人就該是為了女人而服務的嗎?你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,我之所以在這兒,是因為上輩子那根杏樹叉子給我的愛太多,我愧疚,我想要補償他,而不是因為你給了我多少。”
“我今天絞了幾千米的大絞盤,胳膊實在動不了啦,回來不幫你幹了這麼大的事兒,這有錯嗎?”
是沒錯,但是,也太不夠溫柔體貼了嘛。
這不是上輩子的老聶,這是個全新的男人,每每從外面回來,鬍子拉茬還一身汗臭,好吧,陳麗娜是捏著鼻子忍受他的。
頭一回,正式的,陳麗娜覺得自己該把十年浩劫的詳情講給聶工聽一聽了。
於是,從頭到尾,再到那幫人最後的歸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