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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:“沒有斷裂,程度不是特別嚴重,可以做手術,也可以選擇制動後康復治療。”
連沛:“哪種更利於恢復?要多久能恢復?能不能完全恢復到正常?會有後遺症嗎?手術痛不痛?”
“韌帶撕裂康復是一個漫長的過程……”醫生露出為難的神情。
“謝謝。”阮願點頭,“我考慮一下。”
他側過臉,見連沛一副如墜深淵的表情,有一種自己得了絕症的錯覺。
若不是實在走不動路,他不會來醫院,但到了醫院,反而有了安全感,不管怎樣,能夠治療就不算糟糕。
連沛腦子裡還閃爍著“韌帶撕裂”幾個字,僅僅是看文字,就能感受到拉扯的痛感。他喉結滾動:“我去找專家再給你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阮願說,“結果應該差不多。”
連沛沒聽他的,打電話找人聯絡骨科的專家,當即轉了院。
檢查結果仍舊是腳踝外側韌帶撕裂,專家倒是說還不到必須做手術的地步,可以制動後堅持做康復訓練,阮願也接受了這個治療方式。
支具把腳踝固定,阮願買了根柺杖拄著,他沒手機,是連沛付的款。
阮願:“你總共花了多少錢?我之後轉你。”
連沛不悅,告訴自己不要和一個病號置氣:“我們之間,需要算得這麼清?”
阮願:“要的。”
“……”連沛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“你手機呢?”
阮願:“被拿走了。”
連沛:“誰哪的?”
阮願沉默了一會:“我手機上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內容,重新買一個就是了。”
“不行,那是我送你的手機。”手機上還有他們的聊天記錄。
連沛咬牙,“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麼?你告訴我!”
阮願淡淡道:“就是你知道的那樣,我上車之後和阮成滔發生爭執,他打了我,給我喝了藥,我暈過去,醒來被關在一間屋子裡,然後逃出來了。”
那是阮家,阮願也姓阮,可他用了“逃”字。他越是輕描淡寫,連沛心中的酸澀就越是氾濫。
得是什麼樣的家庭關係,才能讓阮願一點都不意外被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麼對待?
他感覺胸腔壓了塊沉甸甸的石頭:“那你的腳踝是怎麼回事?”
阮願:“我從二樓跳下來崴到了。”
連沛睜大眼,他提了一口氣,有惱怒,有後怕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