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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,他忍著頭痛開始洗漱。
動靜把連沛吵醒了,他酒意未散:“你起這麼早做什麼,存心擾我清夢。”
“睡不著。”阮願說。
連沛扶額,坐起身來,緩了半天才下床穿衣服。
視線之內的裝橫陌生,雖然也是他名下的房產,但來的次數屈指可數,睡得還是不如家裡舒服。
畢竟家裡的床墊是他精心挑選的。
別墅到處都是一片狼藉,不過也不用他們管,過後會有人來打掃清潔。
連沛收到的禮物快要堆滿後備箱,他也不急著拆開看,回到家就繼續睡回籠覺。
這一覺睡到下午才起來,他睡醒時,阮願正在廚房做飯。
連沛就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工作,偶爾抬一次頭,欣賞被圍裙勾勒出的阮願的細腰。
阮願做了兩個小時的飯菜,端上桌只有兩葷一素一湯。
湯還是連沛不喜歡吃的紫菜蛋湯。
連沛皺眉:“我生日,你就做這麼寒酸?”
阮願:“你生日是昨天。”
連沛昨天沒吃多少東西,光顧著玩牌和喝酒了:“你應該去報一個廚師班去進修一下你的廚藝。”
阮願夾菜的手抖了一下:“沒時間。”
睡足了,工作暫時性地忙完了,飯也吃了,連沛開始和阮願算賬了。
他越想越覺得阮願在敷衍他,連他不吃紫菜也記不得。
他故意把喬雲遙送的禮物從車庫拿到臥室,當著阮願的面拆開。
喬雲遙送的是定製的滑雪板,板上還刻了連沛的英文名。
連沛拆包裝時故意弄出聲音來,但阮願壓根沒朝他的方向看,他心裡來氣:“你知道喬雲遙為什麼送我滑雪板嗎?”
從連沛嘴裡聽到這個名字,阮願心跳還是漏了一拍。
緊張、惶恐的情緒如潮水般向他襲來,他呆滯地搖頭。
“因為我和他當初是在滑雪時確定關係的。”連沛說,“那次是路昇組的局,我們去滑雪場,他不會,就讓我教他。”
阮願也不會滑雪,但他沒有去過滑雪場,他等著連沛的下文,手心已經被汗浸溼。
“……”連沛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的情形了,一半是事實,一半是編撰,“他開始總是摔跤,我就牽著他的手帶著他……我們剛好穿的是情侶款雪服,有攝影師拍了照片說要送給我們,照片拍得很好看,喬雲遙說我們看上去像是一對,或許可以真的在一起試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