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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是拉鍊,還是在前面的,搞得我一度以為自己穿反了。
我拿腳踢踢傅斯澄的肩膀,難耐地催他:“你快點……”
然後我聽到了解皮帶的聲音,再睜眼時傅斯澄已經把褲鏈拉開了,襯衫釦子全解,露出緊實流暢的胸肌和腹肌。
不虧了,我想。
他把我那條束口的打底南瓜褲連帶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,然後壓到我身上,把手指按在我嘴上,說:“暖暖,沒有潤滑劑,你舔一下?”
我不廢話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,兩條腿在他的腰上亂蹭,不用想都知道我現在臉上的表情有多淫蕩。
他把手指抽出來,掀起我的裙襬往我身後放,一邊伸出另一隻手繞過我的後頸解開了圍裙的帶子,然後邊低頭親著我的脖子邊扯開了我胸前的綁帶,把整根帶子抽了出來扔到一邊,又單手解開了內衣釦子,把內衣連帶著裡頭的填充物全部甩到一旁,然後伸手探到我的胸口,在我的乳尖上又揉又捏,我幾乎是帶著哭腔在亂叫了。
他手上的功夫也好,兩根手指就攪得我眼眶發紅了,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抽出手指,將下身抵了上來,親了一下我的嘴巴,喘著氣說:“暖暖,我進來了。”
我於是把菸頭往他的外套上摁去,一聲細微的燃燒聲過後,我聞到了淡淡的焦味,和傅斯澄身上的香味夾雜在一起,瀰漫在我的呼吸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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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室一般是給半夜直播的主播們休息的,但是最近半夜的節目比較少,休息室也沒什麼人用,又有人定時打掃,所以還挺乾淨,而且這一層的直播間因為避免互相影響,所有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。
傅斯澄抱著我踢開門,然後轉過身用攬在我後膝上的手把門反鎖,走了幾步到床前,把我放了上去。
他的動作很輕,一點都不像是慾火焚身馬上要脫衣服準備乾的人。
我躺在床上,他站在床邊俯下身,手撐在我的肩膀兩側,就那麼看著我。
我半闔著眼跟他對視,抬起腳拿腳尖去蹭他的下身,大概是穿了小裙子的緣故,我覺得我的聲音都變得有點軟:“還看什麼?”
“看你。”傅斯澄說,他的喉結動了動,然後低聲說,“我沒帶套,暖暖。”
第一次打炮要戴套是基本風俗,而且我和炮友要求次次都得戴套,但是我這會兒看著傅斯澄,覺得好像也沒什麼所謂。
“那就不戴吧。”我說,然後我拉著他的領帶把他帶向自己,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摸著,看著他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