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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,傅楷的家裡,也就是我噩夢的囚籠。
所以照片上的我,哪怕是側臉,都透著死氣沉沉。
心跳在不自覺地加快,我看著螢幕裡的自己,覺得陌生,又覺得可憐,思緒好像被什麼吞沒了,難以思考,呼吸都困難。
我放下手機,灌了一大口水,站在窗前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。
我瞭解傅琛的用意,走不出來的不止我一個,我前段時間裡斷斷續續地跟他見過幾次面,在聊天的時候,他時不時會沉默,看著我不說話,他應該在揣摩我的恢復狀況,也因自己父親的作惡而隱忍糾結,好像想開口說什麼,最後卻一個字也沒有吐露。
我很想告訴他沒關係的,你是你,跟別人無關,當初是你救了我,我要謝謝你。
可是我們誰都沒有提起那件事,我也不會唐突開口,只能儘量平常地和他相處,而關於別的,我沒有想過,也不會去想。
我走回茶几前,拿起手機,打了一行字:
就當圖片上的這個人已經死了。
傅琛: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