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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著拳頭,極力隱忍著翻湧的情緒。
伏景洲:“那個人說五年前他看到過一起肇事逃逸。時間、地點跟伯母出事的時間地點都吻合。”
林佳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到底什麼情況?他看到為什麼不報警?”如果報警及時的話,說不定母親不會受那麼大的罪,說不定母親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。
“據證人所說,那天他在前往機場的路上,突然聽到砰的一聲,緊接著急剎車的聲音劃破了沉靜的夜空,司機急急忙忙從車上走了下來。但很快司機就回到車上,一腳踩了油門絕塵而去。因為那個路段很黑,那個時間段人很少,所以他沒多想,以為司機撞到了圍欄或是別的什麼東西,車損不嚴重才離開的。而他也趕著乘飛機,就離開了。”
“他也是最近才回國,受邀成了交警隊的技術顧問,在資料庫裡看到了伯母的這個案件,才想起來當初那個司機確實撞了人。”
“那他看清楚車型和肇事司機了嗎?”林佳期聲音微微顫抖,眼底閃爍著流光,握著手機的手指寸寸攥緊,指節泛白。等了這麼多年,總算有了點眉目,看到一點希望了。
一想到肇事者撞了人逃之夭夭,而母親卻在鬼門關走了一遭,還落下終身殘疾,她便無法釋懷。醫生說了,如果早點送去醫院的話,母親的腿是可以保住的。
所以每每想起肇事者還逍遙法外,她心頭的怒意和煎熬就會一點點拉扯蔓延,像是敞開山谷,凜冽的大風無休止地呼嘯。
她必須要讓肇事者受到法律的制裁,才能震懾那些存有僥倖心理的人,讓類似母親的不幸減少發生。
伏景洲聲音沉了下去,“那是條新築的道路,還沒有完全開通投入使用。路燈沒有完全架設好,所以那個路段是黑的,看不清車子的顏色。不過可以確定是跑車,而且可以確定司機是女的。高跟鞋的聲音踩在路面上很明顯,肇事者走到車前時,汽車大燈剛好照出她的身影,穿著白色的小香風短褲套裝,披著波浪卷的長髮,可惜的是,沒有看到正臉。不過我們交警隊那邊會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下去。”
林佳期也知道,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,想要把肇事者揪出來並不容易。
“辛苦你們了,伏隊長,還有交警隊的同志。”
“這是應該的。等有了新的訊息我再通知你。你也別太擔心了,現在有了線索,遲早會水落石出的。我會幫你盯著這個事。”伏景洲一開口便讓人覺得靠譜。
“麻煩你了,伏隊長,改天請你和深深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