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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想來,丟失的八張素描一定是寄信人擅自拿走的,所以久美子才產生了“寄信人山本千代子與畫家關係非同一般”的想法。在久美子當模特的那段時間裡,畫家給平時來上班的女傭突然放了假。而在久美子沒進門的那天,即使山本千代子單獨潛入畫家家中,也無人可知。
問題是,那人為什麼要從畫家手中拿走自己的素描呢?
久美子對笹島畫家的突然離世一直心存疑問。誠然,解剖結果顯示,他的確是因為過量服用安眠藥去世的。
即使有了解剖結果的證明,久美子依然覺得畫家的暴斃並非意外。她並沒有證據,只是這種感覺揮之不去。
母親不反對久美子前往京都。表姐蘆村節子也附和母親的意見。
對方要求和久美子單獨見面。而節子的丈夫蘆村亮一對此事極為擔憂。他主張最好和警視廳的鈴木警部補商量一下。節子贊同丈夫的建議,母親也同意了。這並非久美子的本意。可最終,她只得同鈴木警部補一起來到京都。
鈴木警部補也住在這家旅館。
警部補考慮到久美子的想法,儘可能不和她見面。可是和警部補住在同一家旅館,讓久美子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監視了一樣,很是不快。警部補的職責是保護自己免遭危險,然而從久美子的角度看,自己的自由也受到了束縛。鈴木警部補出席了畫家的葬禮,還向久美子瞭解過情況。當時他給久美子留下的印象並不壞。久美子甚至很佩服他,覺得他是個熱心工作的人。在警方判斷笹島畫家是意外身亡之後,他依然執著地進行著調查。
然而,即便有親戚的建議與警部補的善意,久美子還是覺得這種“護衛”是在幫倒忙。當然,警部補很清楚信件的內容。他已經把信抄在筆記本上了。
這不,早晨他已經派女服務生來了兩次,詢問久美子的出發時間。
“我絕不會給您添麻煩的。我會根據信中的要求,在旅館裡等您從南禪寺回來。我絕不會去南禪寺,請您放心。”
久美子想遵照信中的要求行動。所以她強烈要求警部補留在旅館裡。警部補也是一口答應。
十點半,久美子讓旅館幫忙叫了輛車。她也通知了鈴木警部補。信上說的見面時間是正午,但對方應該會從十一點等到下午一點,整整兩個小時。
而且她也想盡早見到那位山本千代子,向她問個究竟,一掃信中的疑點。
“車來了。”女服務生前來通知久美子。
久美子沿著長長的走廊走到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