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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嗎？其實害死林眠的一直是你，只是你不想承認而已。”
顧驍，倒是把別人的感情關係看的很透徹。
陳江垂下眼，好像真的是在思考自己的過錯。
但他還是看不下去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，變成這副樣子，還是伸出手把陳江拉了起來。
他換了個語調，儘量溫柔的說“陳江，白荼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錯過什麼，也許她會有出格的地方，但也只是她在外面太久，沒什麼邊界感，才讓林眠一直吃醋，從始至終，白荼都是”
他還想說什麼，但他說不下去了。
因為他發現，我一直就站在門口看他演這場感化他人的戲。
他看見了我伸手厚厚的一沓紙，上面寫著離婚協議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