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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可愛。
小姑娘笑眯眯睜大一雙亮晶晶的眼睛，探著小腦袋往沈綿綿身後看。
“綿綿姐姐，你跟敬臣哥哥是不是吵架了啊？”
沈綿綿臉上的笑容一僵，“沒有，我跟你敬臣哥哥沒吵架？”
周靈兒眨眨眼，人小鬼大的問道：“那為什麼現在你和敬臣哥哥都不一起來看靈兒了？”
沈綿綿知道這段時間賀敬臣也每天都會來醫院，但或許賀敬臣是故意的，他們兩人竟然從來沒碰過面。
而且自從那天之後，賀敬臣也沒再回過家屬院兒的職工房，都是在廠裡睡的。
沈綿綿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周靈兒這個問題，她揉了揉小姑娘的小腦袋，轉移話題，“靈兒現在可不是去撿廢品的時候，靈兒該去學校唸書，學習更多的知識。”
小姑娘聽見沈綿綿這話，倒是不再糾結沈綿綿有沒有跟賀敬臣吵架的事情了。
小姑娘有些沮喪的垂下了小腦袋。
沈綿綿知道小姑娘在沮喪什麼，周靈兒年紀雖然不大，但很懂事。
她知道，她和哥哥相依為命，哥哥撿廢品養活他們兩個都困難，更沒錢送她去讀書。
沈綿綿溫柔的摸著周靈兒的小腦袋，就像是在面對小時候的自己。
她剛想告訴小姑娘她可以送她上學，門口就傳來周揚的聲音，“綿綿姐，你來了啊！”
沈綿綿上次進貨的時候，其實給周揚和周靈兒一人拿了一套衣裳，但現在周揚身上穿的還是他自己之前那打滿了補丁的衣裳。
瘦削的少年手上捏著一隻空的大麻袋，看起來髒兮兮的。
周揚在沈綿綿的目光注視下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，“綿綿姐，你先坐一會兒，我去洗洗就回來。”
*
“靈兒再恢復兩天就可以出院了，你有什麼打算？”等周揚洗乾淨回來，沈綿綿問道。
“我現在應該還是隻能帶著妹妹幹老本行。”周揚垂著腦袋，有些不敢看沈綿綿眼睛。
“不過綿綿姐，你放心。我會更加努力，多撿一些廢品賣。等我還了你的錢，再存一些本錢，我就可以跟你一樣去擺攤做服裝生意！”周揚說這話的時候，抬頭看向了沈綿綿，目光格外堅定。
沈綿綿笑了，年輕人不怕窮，就怕窮得沒想法。
周揚有想法，她就樂意幫他一把。
“周揚，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？”沈綿綿問周揚道。
“嗯嗯！”周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