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負重，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？
………………
顧時寒抬步要上樓。
顧母攔住他，一本正經喚顧文菲擺出幾張照片，“挑一個，明天去見。”
顧時寒立在原地，掃一眼，“挑不出，下次。”
顧母不讓他走，顧時寒馬上二十九了，婚事說什麼不能再拖。
來回推諉之際，顧氏的秘書一通急電，西南顧家出了意外，顧家繼承人不打招呼飛來南省找顧時寒。
顧時寒順勢脫身，大晚上身披夜色出門。
顧母氣出火來，“跑，跑的和尚跑不了廟，整個南方几萬千金，就不信沒一個他能上看的。”
顧文菲收拾照片的動作一頓。
顧母挑出來的這批千金小姐，端莊的，漂亮的，溫柔的，大氣的，什麼樣都有。
她一個女人看了也覺得眼花繚亂，哥哥是男人，男人是視覺動物，沒道理對美女連欣賞的興趣都沒有。
顧文菲不知怎的又想到明溪，還有哥哥她在身上，絕無僅有的露出的潮暗目光。
心中豁開那道懷疑的口子，再度張裂。
“媽媽，哥哥忙事業一直不結婚。”她望著顧母，眼睛漆黑一片，“家裡還有明溪，她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，哥哥現在又幫著顧家繼承人，外界會怎麼看我們？”
顧母臉色立變，“你聽到有人傳風聲了？”
“嗯。”外界沒有，但顧文菲心裡有。
顧母驀地挺直身。
時寒和明溪關係緊張，她往日從沒往這方面想過，可菲菲一提，她驀地想起體檢那日回來，在沙發上，明溪靠進時寒懷裡，被時寒一把推開，趕走。
隨即又想起，菲菲之前有兩次提到明溪跟顧時寒有貓膩。
見顧母眼中光芒前所未有凝重危險起來，顧文菲圖窮匕見。
“媽媽，明溪是個記仇不記恩的白眼狼，顧家對她再好，也無濟於事，現在又牽連到哥哥，倒不如把她嫁出去，聯姻還能有點用處。”
顧母皺緊眉，沉默幾息。“她不是顧家血親，人盡皆知，聯姻的話……”
顧文菲明白她未盡之意，好門第看不上明溪是個假貨，低門第聯姻沒有價值。
“您忘了省廳長家有位小公子。”顧文菲笑，“雖然有傳言他早年玩的太厲害，傷了身，得過病，但現在人不是還活的好好的，可見傳言不可信。”
顧母一言不發，她倒不是要否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