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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等不及她細想，顧時寒撅起明溪下巴，力道大，捏她唇瓣也撅起，“你累不累，有真的時候嗎？”
明溪這幾年纖細得很，骨架又小，在顧時寒高大英武的體型下，細細軟軟，好似下一秒就折斷。
王姨撲上來，扯住他手臂，“明溪小姐沒騙你，是我歲數大記錯了。”
明溪乘機扒開他手，連滾帶爬竄下他大腿，“王姨，你去睡。”
王姨不放心走，但明溪不容置疑送她回房。
“他之前不是這樣的，他性子冷，可從來沒對女人動過手。”王姨焦躁又憂心忡忡，“明溪，他一會兒再對你動手怎麼辦？”
明溪表情很穩，“放心吧，對付他，我有經驗。”
自從顧時寒做了神經病，她的精神抗力與日俱增，這會兒狀態已經緩過來。
明溪替王姨關好門，返回餐廳。
餐廳窗外是霓虹迷離的街道和高樓，幽森的濃夜，迷離的燈火，一縷與一縷交織，有人在閤家歡樂吃晚飯，有人在絞盡腦汁，求著還有明天。
明溪背對著，站在餐桌另一面。“我們談談。”
男人面目沉在背光的暗影中，“談什麼？”
明溪撐著桌沿，“你現在下這麼大一番功夫，是為了叫我嫁人對嗎？”
顧時寒眼神陰鬱。
明溪冷聲，“我服從安排，但我情感上並沒有嫁人意向，也——”她想了下，還是夾了三分慌，“放不下父親母親，你現在盯我逼我，只會讓我害怕，驚懼，我需要時間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明溪牢牢鎖定他面容，“我跑不掉，也不會跑，你實在不放心，安排保鏢看門都行。顧家很忙，你的精力時間，該放在那上面。”
“趕我走？”
明溪，"是請，正式與你商量。"
“我讓你很不舒服？”
明溪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再問一遍，但她現在走的坦誠路線，用不著違心說好話，“是。”
“我哪裡讓你不舒服？”
明溪判斷他表情，眼下這種狀態氛圍，是他們四年來頭一次。
他好像真的不喜歡她虛以委蛇哄他，往日好話用盡，他陰森入骨，現在排斥擺明了，他反倒情緒穩定。
明溪有些明悟，顧時寒憎惡她至極，她越小心討好，越像狗皮膏藥巴著沾著，撕不掉。
早知道，早知道……
讓他王八買西瓜，滾得滾，爬得爬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