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部 1963年11月22日 第二十四章 (第3/1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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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勒頓像個孩子般興奮起來。“我有親身經驗,”
他說,“我太太這些年一直說我就是個完美的馬屁股[171]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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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地點成了最後一重障礙。七月中旬,正當李在新奧爾良因為試圖向美國軍艦“黃蜂”號上的水手散發支援卡斯特羅的傳單而被踢下碼頭時,德凱來到薩迪的住處。他親吻她完好的一邊臉頰(不管是誰來探望,她都轉開受損的一邊臉),問我想不想出去喝杯冰啤。
“去吧,”薩迪說,“我沒事。”
德凱開車把我帶到一家貌似裝了空調的餐廳,名叫草原松雞,位於鎮子南面九英里的地方。時間是下午三點左右,酒吧裡除了兩位孤獨的客人在喝酒之外,幾乎空著,自動唱機也沒有亮。德凱遞給我一塊錢。“我出錢,你出力。怎麼樣?”
我走到吧檯,抓起兩瓶鹿角啤酒。
“我要是知道你拿鹿角,我就自己去了,”
德凱說,“夥計,這玩意兒跟馬尿一樣。”
“我碰巧喜歡喝,”我說,“當然,我想你在家喝了酒。‘地方酒吧裡的混蛋對我來說品位太高了,’我想你說過。”
“我根本不想喝這該死的啤酒。”現在薩迪不在我們身邊,我能看出他怒不可遏。“我想做的就是照弗雷德·米勒臉上一拳,毫無疑問還要對傑西卡·卡爾特羅普穿著蕾絲的屁股上踢一腳。”
我知道這些名字,但是,作為卑微的工資奴隸,我從來沒有跟兩者中的任何一個說過話。米勒和卡爾特羅普在德諾姆高中學校董事會中佔了三分之二。
“說下去,”我接話道,“既然你怒不可遏,告訴我你想把德懷特·羅森怎麼辦。他不是剩下的那個嗎?”
“是羅林斯,”德凱氣憤地說,“我會放過他。
他站在我們這一邊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他們不讓我們用學校體育館來舉行狂歡會。
儘管我們說時間定在仲夏,體育館閒在那裡。”
“你開玩笑嗎?”薩迪之前告訴我鎮上有些人會反對她,我還不信。愚蠢的老傑克·埃平,依然停留在21世紀的科幻奇想之中。
“孩子,我真希望我是在開玩笑。他們說擔心會發生火災。我指出當初為了為學生募款時他們沒有過這種的擔憂,卡爾特羅普那女人——那隻乾枯的老貓——說:‘哦,是的,德凱,但那是在學期當中。’”
“他們擔憂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