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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和解。
霍無歸結束通話電話，和簡沉說了情況，簡沉心裡一沉，說：“寧寧不會隨便動手打人的，肯定有原因。”
“到了就知道什麼情況了。”霍無歸理解簡沉替朋友說話，他語調散漫，說，“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為我擔心？”
簡沉：“……”
她沒任何心情和霍無歸打情罵俏，開玩笑都沒有心情，就擔心程安寧的身體。
到了派出所，霍無歸沒準備讓簡沉下車，外面風大，她穿的睡衣，下面還是睡褲，不抗風，說：“你在車裡等著，我去看看什麼情況。”
“不行，我也要進去。”
“簡沉，你在感冒，還想加重？”
“……”
霍無歸面色氤氳下來，眼神有些嚴肅：“行了，我保證你朋友不會有事，行麼？”
簡沉咬唇，說：“你不知道她的情況。”
“所以你有事瞞著我？”
“……”
簡沉噤聲。
霍無歸眼神直勾勾的，捏了捏她的臉頰，語氣緩和了些，“聽話，我保證她的安全，我不是和你說過麼，可以相信我，我說話算數。”
簡沉只能作罷，說：“她最近身體不太好，別讓她有什麼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霍無歸把車鑰匙留在車內，沒有熄火，開著暖氣，免得凍到簡沉，下車進去。
簡沉盯著霍無歸的背影看，心臟慢慢跳到嗓子眼。
霍無歸是在審訊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寧，如簡沉所說，身體不好，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，明明是她動手抄酒瓶砸的人，把人砸到腦震盪進了醫院躺著，然而她更像是應該進醫院的人。
剛剛和霍無歸電話聯絡的隊長走了過來，和霍無歸到一邊說話，霍無歸遞了根菸給他，“被砸那些人呢？”
“請了律師，在裡邊鬧呢，我剛出來，這女生你認識？”隊長和霍無歸是老熟人了，倒是意外他會過來撈人，“什麼關係？不會是……”
“別胡說，我女朋友的朋友。”霍無歸緩緩抽了口煙，臉頰微陷。
“女朋友？什麼時候交的？”
“現在是八卦的時候？”
“得得得，不八卦不八卦，被那女孩輪酒瓶揍的那人還在醫院躺著，腦震盪，你猜猜是誰家的，是城西陳家的侄子，沾親帶故的，現在人家指定要告到底，那女孩問她什麼也不說，就說人是她砸的，她願意承擔責任，就是不道歉。”
霍無歸皺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