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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道:「柔夫人好點了嗎?」
無瑕道:「情之為物,最是難言,師尊是過來人,所以耳提面命,著我們防之如防洪水猛獸。想不到符太竟可令她大傷元氣,確始料不及。不過她也沒令我們失望,到長安後,一直潛心修煉,該大有起色。」
龍鷹心忖「冤家路窄」,或許是這個意思,不知符太有否遇上柔夫人的機會?
無瑕語帶感慨,或許說這番話時,想到他龍鷹,這個想法,令他從沈香雪「虛情假意」的打擊裡,得到少許補償的安慰。
知彼知己,乃兵家首要。
全賴自己探敵的能耐,令他可如現在般掌握己身的真正處境。這個想法,使他感到田上淵非是沒有破綻,假設能在探聽敵情上,尋得缺口,可進一步瞭解北幫的策略,掌握其弱點。
情勢的急遽變化,令他暫時沒法到長安去,當務之急,是先返揚州,讓桂有為曉得在北方的最新情況,共商對策。
還有是嶺南之行,暫且押後。
聽她們的對話,無瑕似剛從遠地回來,見過柔夫人、宛真等人,曉得霜蕎這個主管情報者不曉得的事。
霜蕎忽然道:「我有個想法!」
無瑕訝道:「說吧!為何|副欲言又止的模樣?」
霜蕎苦澀的道:「因為難以啟齒嘛!」
連沈香雪亦給惹起興致,問道:「大姊想說甚麼哩?」
龍鷹本打算離開,聞之當然留下來,隱隱感到與「範輕舟」有關係,否則以霜喬一貫爽脆利落的作風,不會吞吞吐吐的。
龍鷹最擅掌握別人心裡的想法,有時是來自魔種的直覺,有時在於能掌握對方情緒上的波動。
霜蕎淺嘆一口氣,徐徐道:「到飛馬牧場之前,在對付範輕舟一事上,我本信心十足。可是和他交鋒後,總有棋差一著,奈何不了他的感覺,處處受制。不論言行,他總能出人意表,久而久之,我感到自身的情緒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牽引,甚至在某些時刻有失神的現象,對我是從未有過的事。對付他是很吃力的。」
無瑕淡淡道:「現在你再不用對付他哩!」
霜蕎道:「推己及人,香雪是剛復元,等於大病初癒,我怕她無法勝任。」
無瑕道:「你想我親自應付他嗎?我也不是未嘗試過呵!」
霜蕎道:「因為當時玉姑娘的心神全放在龍鷹身上,故沒有全力出手。」
全力出手?
霜蕎指的肯定非是動手較量,而是指無瑕的